九阿哥看着老十，笑：“会…”

九阿哥幸灾乐祸：“这一嘛，让你岳父记你的好，也念皇阿玛宽厚，二嘛，也让蒙古王公知晓，满蒙和亲他们总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这三嘛，反正用的又不是皇阿玛的银，亏也是亏你的钱，皇阿玛何乐而不为呢？”

老十则不怕死的问了句“九哥，那药材怎么办，蒙古人也是想卖就卖啊。”

老十定的说：“肯定卖不去，汉人要喝这玩意，元朝的时候就喝上了。”

康熙气得差停止心，当即命人将九阿哥传来，老十傻了，敢情羊这事还没公开啊？

康熙气得浑发抖“你给朕排忧解难，你不把朕活活气死，朕就烧香了！朕问你，若全天下的汉人都吃粉了，蒙古一年得赚多少银？漠西一直不稳，漠北有异心的也不少，漠南全靠朝廷安抚，如果整个蒙古靠粉就能将兜里揣得满满的。朝廷怎么平衡各方势力？漠西拿着那些银得买多少兵，我八旗又得枉死多少男儿？”

康熙脸总算好些，但却说：“先别忙着停，但给朕记住，只能在京里发送。另外，没朕的旨意不准贩卖。”

康熙一听这话更是暴如雷，：“你想到这层还任由你媳妇胡闹，你是不是不得蒙古人占了这大好河山，你好混个驸当啊！”康熙已经气糊涂了，全忘了老十现在再不济也是个皇啊，搬了驸这么个没引力的衔来。

九阿哥对这个前景很是悲观“汉人喜棉和丝，对羊向来没什么研究，蒙古人的工艺则不提也罢，所以要想有所突破，短时间内怕是不行，这也是为什么儿这次没提它的原因。”

老十忙表功：“皇阿玛，其木格派人去南边了，说是能从洋人买到方。”

老十没想过会有这万一，当下气呼呼的说：“哪个落对朝廷忠心，就买哪个落的粉。”

老十虽然不解，但也知趣的没问，老实的应了下来，见康熙脸缓和许多，又不怕死的问：“皇阿玛，儿回来一个月了，到底是去兵办差还是去…”

老十见康熙说得严重，忙安：“皇阿玛，儿想过这一层的…”

康熙“盯着，若能琢磨来，倒是个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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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九阿哥没一同情心，老十还是拉住九阿哥问：“皇阿玛为什么还要我继续在京里送粉啊？”

九阿哥落下石：“你活该。”

九阿哥恨声：“谁一天到晚没事吃药，再说了，那药材也不是满蒙古遍地都长着的，而且全国也就那么几个大药行，容易控制得多。”

了乾清，老十郁闷：“九哥，山西的差事我明明办得好好的，没奖赏不说，连差事也混没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康熙依旧盯着老十，问：“万一卖去了呢？”

康熙盯着老十：“光想着你岳丈的脸面，朕真是养了个好儿，那万一要卖去了呢？”

老十也急了，撞：“这粉汉人压就不要，其木格自己都不喝羊。能卖去才怪，儿就是想着这么，能让岳丈脸上好看些。”

老十对商贾之事完全不在行，认真想了想，也没想什么良策，只好说：“皇阿玛，九哥应有法，否则也不会倒腾羊了。”

见康熙还不声，老十想了想，又补充：“我回去就停了粉的派送。”

老十讪讪的往后退了退。觉得自己是有蠢。

老十气结，半响才跟上摇晃脑的九阿哥，小声问：“九哥，你说我要亲自去送粉，皇阿玛会不会觉得我丢他脸，给我个差事啊？”

九阿哥一到就被康熙劈盖脸的好一顿臭骂，好容易才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顾不上瞪老十，忙解释：“皇阿玛，一来儿不看好羊，二来下这工艺确实也上不得台面，三来即使这东西成了，只要将工艺牢牢抓在咱们手上，反倒利于牵制蒙古人。”

康熙实在气不过，敲了一下老十的脑袋瓜，：“那时节，你能控制得了？漠西的将价格压下来，中原的商贾一窝蜂就全去了。”

康熙和九阿哥都盯着老十没说话，老十被看得汗直立，忙：“方一拿回来，我就立即给九哥。”

康熙立即又敛了脸，咬牙切齿的吐一个字：“…”

康熙瞪了老十一，又回到羊的议题“依你看，制作羊的工艺大约需要多久才能有所改？”

丈，可也没说不为皇阿玛排忧解难。”

老十闻言大喜，不想又听九阿哥：“没准让你掏大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