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那些吃空响的王八羔，我若将声势闹大，肯定讨不到好，就算将山西的蛀虫收拾了，其他地方的蛀虫还会继续逍遥，我还得再搭上几年的俸禄。没准还会再被贬去守军营大门，太不划算了。”

老十正：“那是自然，我早就在叫蒋先生想法了，看能不能从本上杜绝吃空响，我去山西前，蒋先生说他的法快成形了。”

其木格派人将从娘家采购的粉装陶罐里，向自家庄里的老人和小孩免费发放，当然也没漏了自家庄学堂的先生。

九阿哥气：“这摆明就是赔钱的买卖，帮衬娘家也不是这么帮的！”

老十瘪瘪嘴，：“行，爷不你，只要不把安安的嫁妆赔光了就成。”

而在京的蒙古人都对其木格的爹羡慕不已，有这么个努力挖夫家墙角以贴补娘家的女儿，顺带还有个不是上门女婿胜是上门女婿的半，夫复何求…

虽然其木格挥动着拳朝老十冲了过去，老十依旧大无畏的站在那里，继续：“雅培，这叫什么名啊？以为带个雅字，那东西就没膻味了？”

其木格比了个手指在老十面前晃了晃，：“先让车在京里转悠一个月好了。”

旗人的学堂倒还好说，粉促销员拱手作揖后，倒有几家勉为其难的收下，可汉人的学堂却不那么好说话了，用负责人的话来说，一走近陶罐就闻到一的膻味。因此搞了一整天的促销，一个汉人学堂都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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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笑：“九哥，别担心，其木格有分寸的，钱若亏多了，不用人劝，她自己就知收手了。”

九阿哥总算了悟“我说你怎么一下开窍了呢，原来是怕这次惹恼了皇阿玛，到时候没法接这差事是吧？”

九阿哥想了想，问：“那你怎么还是列了个吃空响的？”

老十疼：“那你要造多久的声势啊？”

很快，京里的大街小巷都将目光聚集在了老十府邸的免费粉车上，有好事者便开始打赌，赌什么时候汉人学堂会接受这难喝的东西。

给自己的庄发福利当然引不起大家的关注，但其木格还派人拉了一车的粉满京城的转悠。一看见学堂就免费送，连大人家的族学也不放过。

老十不在乎：“都吃空响了，给他定个玩忽职守是轻了些，我还不得御史弹劾呢。”

其木格摇摇，：“不着急，慢慢来吧。”

老十兴采烈的说：“所以我就想到了这个主意啊，皇阿玛不想将吃空响的事闹大，行啊，我就换个名目，想找碴还不容易，再说了，其他罪名不好，玩忽职守还不手到擒来。”

九阿哥了额，：“听你的意思你还要纠缠吃空响这事？”

京里的权贵之家都不住的摇，看来这蒙古福晋一胎生了三个小阿哥，便开始在府里横着走路了。

其木格嘲笑：“悄悄送？那谁知啊？就得先把声势大，才有人关注，有人关注了，商机也就来了。”

九阿哥咽了咽，艰难的问：“这罪名你是胡的？你就不怕御史弹劾你？”

…

促销员是曹嬷嬷的一个远方亲戚方顺，回府后很是忐忑的给其木格汇报一天的工作情况，哪知其木格听了汇报后，都没眨一下，笑眯眯的说：“不错嘛，至少有三家旗人学堂收了，明儿继续给他们送去，然后再继续一家家的敲学堂的门，特别是汉人学堂，多纠缠会儿，别怕人笑脸厚。”

九阿哥无语，气得将老十赶了去。

其木格不急，九阿哥急了，听了这消息后当即找到老十，叫老十自己老婆。

老十没好气：“我总不能让皇阿玛以为大伙得了火耗银，就没人吃空响了吧？”

方顺本以为自己差事办砸了会被免职，没想到老板娘完全没换人的打算，当下便保证：“福晋放心，才明日一定让汉人学堂收下。”

老十回府就冲其木格抱怨：“其木格。你就不能悄悄的送啊，得满城皆知的。”

看来其木格是谙炒作之。

老十嘿嘿笑：“万一以后汉人要买粉了呢，怎么能说其木格在帮娘家？退一万步来说，岳父养了其木格十多年，其木格就是帮衬个两年也叫人挑不理来。”

老十呵呵笑：“那是啊。的给皇阿玛上了折，结果差事还落不到自己上，那多郁闷啊，九哥，我这次置的还不错吧？”

九阿哥“乎意料啊…”老十才让人乎意料，第二日，其木格又来凑闹。

九阿哥扬扬眉，：“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