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递了银针上来，李兮抓住华贵妃的手，针尖微，刺破华贵妃的中指，挤了滴血，用手指接了，轻轻捻开，送到鼻底下。

李兮轻轻‘噢’了一声，带异香，这事绝大多数都是噱，偶尔有一两个真带异香，那本不是异香，是狐臭！

“娘娘平时吃什么东西养生吗？僻如玫瑰茶，阿胶枣，养荣这一类。”李兮没答闵老夫人的话，却问华贵妃。

“也就是燕窝什么的，别家吃什么，我们家也吃什么，了之后，别的娘娘吃什么，我偶尔也吃一。”华贵妃微微蹙眉。

阿狸是华贵妃养的一只哈狗。

“那从前呢？或者小时候吃过什么养生养颜的东西没有？”李兮追问。

“娘娘的病很奇怪，有几个地方我想不通，老夫人别急，让我好好想想。”李兮心里七上八下。

“姑娘诊病因了？”闵老夫人再次问。

“娘娘就这样躺着别动，我上去闻一闻，行不行？”

“能让我闻闻吗？”李兮问，华贵妃一下挑起了眉，‘噗’一声笑了“你这个小大夫倒有意思，你想怎么闻？”

“姑娘诊病因了？”闵老夫人的问话里的全是期盼，华贵妃笑够了，抬手拢着发“病因早就诊来了，治不了罢了。”

“有什么话，姑娘只直说。”闵老夫人神情凝重，华贵妃也几分厉。

下了炕，李兮大睁着睛细细打量华贵妃，从发看到角，从角看到耳垂，再伸长脖看她后颈。

“闻血能闻病来？这么多大夫，还是一回听说闻血诊病。”华贵妃将手递给李兮，和闵老夫人笑。

闵老夫人冲她使了个，华贵妃示意众人：“都退下。”

“行，你上来吧。”华贵妃捂着嘴儿笑，李兮又窘又郁闷，这有什么好笑的？

李兮从华贵妃发上闻起，闻到腋下，华贵妃已经笑的都了“阿娘，这小丫…跟阿狸一样，从前阿狸也是这样，最喜在人上闻来闻去。”

李兮不理她，严肃认真一路往下闻，一直闻到脚指。

华贵妃笑起来，闵老夫人也丝笑意，旁边侍立的心腹女使解释：“娘娘一生下来就带异香，从来不用熏香。”

血里没有应该有的味，可她手上…

“娘娘用的什么熏香？”

“天天药还吃不完呢，哪还有功夫吃别的。”华贵妃带着几分抱怨。

她追着这些问是什么意思？难怀疑她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闵老夫人底闪过丝绝望。华贵妃脸上的笑容淡的几乎看不见了。

李兮换了只手再诊，再换回右手又诊了一遍。收起诊枕“娘娘能让我从您手指上取一滴血闻一闻吗？”

“照娘娘的脉象，血里必定要有一特殊的味，可娘娘血里没有这味，所以我才想不通。”李兮用了秋笔法，没找到原因之前，她不敢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