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变，我后来协调了一下，就在《盗墓笔记》首发上架仪式现场的旁边挤来一块儿地方，咱们用来搞签售。”程编辑神情黯淡地摇摇，说。

程编辑不住地摇叹息着。

“那今晚咱们就不见了吧，等明天在书店门再见面说话好了。”肖飞说。

刘泽来听了，虽然有些惊讶，倒也没说什么，答应了下来：“那好，肖总，我听你的。”

他笑了笑说：“不必了，泽来兄，我是想让你帮我在明天的《盗墓笔记》首发上架仪式程中加一个环节…”

只是程编辑这些大型纯文学期刊的工作者还不甘心承认对方地位罢了。

“泽来兄，你现在在京城吗？”

他大摇其，絮絮叨叨地说着：“肖飞，你还是不了解情况呀！《盗墓笔记》首印量可是有200万之，我听说，京城这边的所有书店都将之当了这一阶段最重要的新书大加推广。”

挂了电话，肖飞摇了摇，心说，自己也是奇葩，竟然自己挖自己墙角，这行为也是世上少见吧？(未完待续。。)

肖飞脑里闪现这样一句话来，他觉得现实真的充满了荒诞。

的一分书店终端优势资源，但是，两者我认为完全可以相得益彰的。是你关心则了。”

“我去跟书店方沟通，店经理跟我说，没法，《盗墓笔记》这边预订得早，所以他们占据了主要的场地。真是太让人气愤了呀！当初我们预订场地用来签售的时候，那经理还说当天没有其他活动的，现在，《盗墓笔记》一上市，生生的把咱们的活动给挤了。”

既然老板吩咐要给这本国内最可敬的大型纯文学期刊一帮助，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照就是。

“哦，那我现在就把最后确定的程给你个汇报吧，肖总。”刘泽来说。

肖飞就将自己的要求说了一下。

程编辑显然对肖飞的观并不认同。

从程编辑下榻的宾馆来，肖飞就给刘泽来打了个电话。

他对肖飞明天将在京城新华书店总店门签售《兄弟》下自然是知的。

“好什么啊，我只是觉得，太屈辱了，堂堂严肃文学，现在已经被快餐文学给排挤到了什么样的境地了。”

“泽来兄，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在京城新华书店总店门搞的《盗墓笔记》首发上架仪式的一些细节问题。”肖飞。

“我昨天去京城新华书店总店看了，我看见，书店门的显要位置几乎都被它给完全占据了，我听说，《盗墓笔记》的版方还要举行一个简单的现场读者互动奖活动，当天在总店购书的读者可以获得奖券一张，最大奖项是一台29寸彩电！书店正门那块地方，已经被《盗墓笔记》的首发现场给完全占据了。”

“好的，肖总。”

不过，程编辑气儿再不顺也只能去面对现状了。

“我只是觉得气儿不顺啊！”程编辑苦笑着说。

“最可恨的是，我们的这个首发及签售仪式的新闻我已经告知了京城这边的几家媒，消息都已经发来了。如果我们现在改的话，那会让读者满腹怨言的！我现在可真的是被动极了，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哦，那也好。”

他也没想到，自己安排的时间恰好跟《收获》撞了车。

“程老师，那明天的签售不会有什么变动吧？”肖飞问。

两人接下来商量了一下第二天的细节，肖飞就告辞离开。

纯文学是小众，通俗文学才占据了大众文化消费的主，这个问题到了90年代末的时候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了。

程编辑一脸的苦神情，跟肖飞倾诉着。

“泽来兄连日奔波，今晚你好好休息。”

“明天情况也不会太坏的，程老师，我的《兄弟》这作品上半发表的时候，读者反响还是很好的，已经有了一大批的稳定的支持者，今天上午在搞的《兄弟》上单行本的签售会还有好几百个读者到场参加活动呢！这回推的《兄弟》下半可是首发签售，相信读者会给我们大力捧场的！”肖飞再次宽程编辑。

“一个我，打败了另一个我。”

“肖总，我在，我刚到没多久，这还在从机场到市区的大车上坐着呢！你有事吗？”刘泽来说。

肖飞听见话筒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翻本的声响。

或许在他心里，他已经认定了《收获》专为肖飞的《兄弟》下所推的长篇小说增刊号在与《盗墓笔记》的直接竞争中失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