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把对方当成了杀父仇人。
围观的百姓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突然狗咬狗,却觉得非常解恨,于是巴掌声,叫好声不绝于耳。直到五城兵马司的人骑马赶来,他们才一哄而散,只留下依然打得不亦乐乎的胡三爷一伙。
一个男人满头大汗的跑上楼来,他对那红衣女子一抱拳,低语道:“小姐,咱们快走吧!要是被五城兵马司的人缠上,又会是一场麻烦。”
红衣女子不可置信的低叫道:“怎么会这样?那小子居然毫发无伤的跑了!”
那男子苦笑着说道:“小姐,这小子看来有些不为人知的门道,我劝你暂时别去招惹他。”
那女子咬着唇,面色发青的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蹬蹬蹬下了楼梯,登上了自家马车后快速离去。
福伯坐在马车内想想觉得不妥,便掀开门帘,捂着胸口咳了几声后,不解的问道:“公子,他们怎么会自己打了起来?”
钟紫苑边挥着鞭子,边得意的笑道:“闻了你家公子研制的迷-幻-药,他们也就是一群被蒙了眼睛的纸老虎而已。”
福伯闻言不由赞道:“公子这制药的本事,只怕比老爷还要强些。”顿了顿,他又万分担心的说道:“只怕他们事后会存心报复,我是一把老骨头,倒什么都不用怕了,可你们几个姑娘家可怎么应付的来?”钟紫苑却笑而不语。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朱斐的府邸前。下了马车,自有侍卫把马车赶到后院。钟紫苑帮福伯处理了伤口,便留他在门房处休息。顺便又把自己的伤口也胡乱处理了一下,这才大步进了府内。
朱斐见到她的到来,倒是一脸的诧异:“你那不是在赶着制作药丸吗?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了?”
钟紫苑笑道:“那些药丸,今天可以全部制出来,倒也用不着我操心。我想要早些瞧瞧大驸马的情况。”
“哪里就急成这样了,他这病又不是一天二天了,晚两天治也死不了。”朱斐摇头笑道。想了想,他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待会你也不要叫他大驸马。承嗣的意思是暂时不想泄露消息出去。”钟紫苑了然的点头。
雪姬亲自捧了茶点出来,递到钟紫苑面前,笑道:“贾大夫,喝口茶吧!”
“多谢。”钟紫苑刚伸手想接,雪姬忽然惊呼道:“你怎么受伤了?”
原本还半倚在长塌上,一副慵懒模样的朱斐几乎跳了起来。他一个健步冲上前来,一把抓住钟紫苑的手腕。果真见她的掌心原本细嫩的肌肤此刻被磨砺的伤痕累累,隐隐透着血丝,有几处还结着厚厚的血痂。这伤口是如此的新鲜,明显是来的路上形成的,他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厉声问道:“是谁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