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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情可悯,其罪可宥。”问邓艾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邓艾摇了摇头,贾仁禄道:“老子看在你在乡试上写了一篇好文章 的份上,就帮你这一次。”侧头对祝融说道:“你这就赶往缑氏,潜入蹇府。一有蹇泰要认蹇福为义子的消息,你立即回来报我。”
祝融应了声是,转身退下。贾仁禄叫来徐象,道:“你领着大队人马,打着老子的旗号继续往东行,我们在这里办些事,过几天就赶来和你们会合。”徐象应命退下。
贾仁禄对邓艾道:“你这就以公孙邵的口吻写一封信给蹇泰,信上该写些什么内容,不用老子叫教你了吧?”
邓艾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道:“大人真神…神人也,怪不得能屡…屡…”
贾仁禄打断他,道:“你马屁少拍。”
蹇泰中年得子,爱若珍宝,不想到头来,白发人倒先送了黑发人,自是痛不欲生,一病不起。这日他自觉病体不支,即将驾鹤西游,便将蹇福叫道病榻边上,有气无力道:“你来府里多少年了?”
蹇福道:“四年零五个月。”
蹇泰道:“你记得倒明白。这段时间我待你如何?”
蹇福泣道:“老爷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蹇泰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将不久于人事,府里下人虽众,只有你一人忠厚老实,可托大事。”
蹇福跪倒在地,泪流满面道:“老爷长命百岁,旦夕小病何足道哉?愿老爷善保贵体,不久定当痊愈。”
蹇泰叹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大限已到,命不久矣!今天我就正式认你为义子,蹇家虽然家道中落,但底子仍在,你领着大伙好好干,定能再造辉煌,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就可以瞑目了。”
蹇福连连磕头,泣道:“愿老爷将养贵体,小的们一定尽施犬马之劳,以报大恩!”
蹇泰摆了摆手,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两人又私语片时,蹇泰叫来府中大小人等,当众宣布认蹇福为义子,众人纷纷道贺。蹇福回到自己屋中,双手高举,仰天长笑,良久良久,笑声仍是不绝。
当晚婢女服侍蹇泰喝了葯。蹇泰躺在床上,两眼呆看屋顶,双道泪水沿颊而下。将近二更时分,忽听得嗤的一声轻响,一样物事破窗而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手掌心晨,滴溜溜了转了两转,停了下来。他低头一看,乃是一颗蜡丸。当下他捏碎蜡丸,取出帛书,展开一看,啊地大叫一声。
门外守卫吓了一跳,推门而入叫道:“怎么了?”
蹇泰道:“蹇福呢?”
守卫道:“少爷已睡下了,吩咐任何人不许打搅。”
蹇泰道:“嗯,你带上三五十个身强体壮的下人,随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