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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是抓错人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贾仁禄哈哈大笑:“这种不值钱的小丫头好请的很,都不用给工钱,管饭就成,死了也就死了,明天再请一个便是,乐进说什么也不能放跑了。大伙齐上,不必顾着那小丫头的性命,千万不可放跑乐进!”
张飞大叫一声领着亲兵冲了上来。
乐进只想逃走,并不是真想杀人,眼见张飞冲上,打不定主意是不是要杀人。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张飞冲栾祁眨了眨眼,脑袋微微向左一侧。跟着右手握拳,直击栾祁面门。危急时刻,栾祁没有看明白他的意思,亏得她陪马超经历过几次险情,关键时全凭本能反应,下意识的将头向左一闪,那拳从她的左耳划过,击向乐进面门。乐进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大步,举手上格。
张飞抓住栾祁肩头,向后一拽。栾祁蹬蹬蹬地向前跑了十余步,这才站稳,亲兵一拥而上,将她保护起来。
乐进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弯腰将头对准殿旁石柱猛地撞去。张飞吃了一惊,飞奔而上,在他的头和柱子将触未触之际,硬生生的将他的身子拉了回来。几名亲兵抢上,将他又捆了起来。
张飞道:“俺大哥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不然俺还要给你抵命,那可就大大划不来了。”
贾仁禄道:“这小子咱们是劝不动了,等皇上来劝吧。”
张飞挥了挥手,亲兵将他押了下去。
贾仁禄来到栾祁之前,长揖到地,道:“老子适才为了麻痹乐进,故意把你说的十分不堪。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见怪。”
栾祁惊魂稍定,道:“将军这也是为了救我,我又怎会怪将军?何况将军根本就没有说错,我不过是个下贱的丫头,根本不值的你们为我如此。”
贾仁禄和貂婵互望一眼,心中都在想,马超之所以到现在仍没有进展,估计就是因为栾祁过于自卑,这该如何解决,倒是煞费踌躇。
贾仁禄道:“翼德你也别傻戳着了,赶紧摆酒给咱们接风洗尘啊!”张飞笑道:“瞧我这脑子,摆酒,摆酒,快摆酒。军师你老不喝酒,今天说什么也要陪老张多喝几杯。”
贾仁禄愁眉苦脸,道:“呃,这还是免了吧。”
酒宴摆上,众人推怀换盏,有说有笑。栾祁也闷闷不乐,也不喝酒,也不吃菜,自顾自的想着心思。
贾仁禄安排位子时,刻意将貂婵安排在栾祁的边上。貂婵见她不开心,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栾祁摇了摇头,道:“没有。”
貂婵道:“瞧你这样子就有什么烦心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党隼矗这样心里也会好过些。。縝r>
栾祁向四周瞧了瞧,嗫嚅道:“真的没有。”
貂婵微微一笑,拉着栾祁小手,站起身来,道:“不好意思,我们两个已不胜酒力,再喝就是失态了,先失陪了,你们这位慢慢喝啊。”
贾仁禄被张飞灌的头晕,道:“老子也不胜酒力,先失陪了。”
张飞叫道:“她们姑娘家不胜酒力有情可原,你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胜酒力,这怎么行?今天你要不给俺喝趴地下,俺决不放你走。”
贾仁禄一脸郁闷,目送着貂婵离去,心中将酒的发明人诅咒了不下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