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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易少的主意。但想来易一松定也没这么神奇,十有**,自然是陈宫的花样,陈宫却也没长着千里眼顺风耳,人还远在牛渚,六只手在江北随心所欲,他又哪里会知道?所以说来说去,苏栋之所以会在这候着,定是陪孙权过了江地庞统,鼻子抽两抽,顿时就划下了道儿来,这小筒子实在太精明。若要叫他掐掐指头来算,恐怕比之货真价实的于吉,也差不了多少。
脑中想个不停,大头自然就摇个不停,苏栋唠唠叨叨道:“老二还说,每天绕着这个点,方圆三十里之内,一定要跑一遍…奶奶的。这七天可算跑死我了,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早知如此,这份工作我才不舍得辞掉…不过既然见着了老大,老大混得又如此之牛,我还怕没钱花?哈哈!哈哈!”大约是笑得快了,第三只手唰地一下,自肚皮处硬挤了出来,却有衣服隔着,哪里见得了光?总之是只见他肚腹处一条蛇般乱扭了一气。苏栋长吸口气。又把它吸了进去,抓头道:“这回麻烦了,我这衣服上得开多少个口子?”
还好这手会动地。若是生根般长在屁股上,真就见不得人了,六只手乐道:“你不好披披风、穿马甲、敞着胸口?嘿嘿,正好有件事请你做!”
脑中一转,忽的跳起叫道:“奶奶的,筒子叫你在这等,难道就是为了送她?”苏栋愕然不解,六只手挥手道:“先不说那个,你帮我把貂蝉送到塞外去,鲜卑部落。找貂王吕布…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帮你这么大个忙,又是你大哥,以后你花钱我也包了,还不满意?”
苏栋哪里还有什么话说?愁眉苦脸地应了,想起每天都要受那美女折磨,背后寒气一拨儿一拨儿地冒起,六只手哈哈大笑,扼腕叫道:
“了却心事!奶奶地。我找老婆去也!”
居然也不进屋去和貂蝉说声,转身就跑,苏栋跳脚叫道:“不要跑,你好歹也说一下啊!”六只手长笑不断,头也不回叫道:“你自个儿和她说去!我是能少见一面就少一面…你不是想要个妹妹的么?就请她介绍好啦!”
身形如一股清风,简直就要融入空气中去一般,转眼间跑去无踪,苏栋瞠目无语,心惊肉跳,犹犹豫豫往那小屋看去,草帘依然低垂,屋中寂静无声,想来这一路不远千里,定是有生以来的最大磨难。
六只手心中几块大石头,终于能扔去其一,心情大好,一路狂奔之际,差点就要哼出歌来。看来这江北局势,虽是混沌不清,但苏栋既能在此出现,可想像庞统定然已有安排,自己只需找回三女,大可扬长而去洛阳,不必再费那么多脑筋,如何叫他不乐?
跑了一气,眼看又是三十里,六只手忽的停步,本是潇洒之极的身法,顿时又缓了下来,狠狠骂了一句:“奶奶的,跑错了!”却是刚刚与苏栋分手之时,只顾着心里兴奋,一时不觉,竟又奔了先前来时的方向。
骂过也就算了,正要回头就走,脑中却忽然生出一个奇怪地念头来,歪起头细细听了又听,竟是隐隐在感觉之中,有人正大呼他地名字,那声音亲切熟悉,竟似是最亲近之人,令他狠不得快快赶过去,将那人搂入怀中,细细温存体贴一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