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中来回踱步。脑里转的像风车一样快：“自从到苏州应奉局官开始，陆谦就逐步远离自己边，到青州后更是一直带兵在外，对于

“是什么事？你莫急，慢慢说。”

“甚好！此事我已心知，你只当从来没有此事发生，除非再见到那虞候前来送信，否则不可再提起此事，可记住否？”声音虽低，神情却极为郑重，师师重重了，也不敢多说，告辞去。

师师见神情郑重，也有些畏缩，无奈说都说了，也只得着更新：“衙内，陆谦将军有个边的虞候，曾经带了几封信到内宅，家见了两回，都是在无人给蔡家的家人，那家人乃是大娘的心腹之人，平时都没什么差事的，却与外人有来往，因此师师便留了心。”

若是换了个男人问这个问题，纵然是许贯忠和燕青这样的心腹，也多半懒得回答，古人云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反之，闺房之苦也不是那么容易为人所了解的。不过问话的换了一个少女，而且这少女还表现的非常贴和温柔，就没那么抗拒。

十二岁上被衙内带回府来，今年已经十六了。”

“哦～”：“十六了，古者女十四及笄，你也是大姑娘了，怎么，可是有了中意的人家，想要嫁人了？”

“嗯？！”的神经立刻张起来，没法不张，哪个男人听到自己的老婆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能不在意？不过这事，来得还真蹊跷啊，蔡颖和陆谦？八杆打不到一起！

师师见他这么说，也不好追问，只是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既恁地，家便由得衙内。只是一件事蹊跷，家思想良久，恐怕还需报知衙内，事关大娘和陆谦将军…”

“啊？”师师见问，意外地叫了一声，俏脸顿时就红了，双手捂着脸羞：“衙内！你，你说的哪里话来，家几时想要嫁人了！”

当即又把许贯忠找来，许贯忠听闻陆谦和蔡颖的手下暗中接，也是大吃一惊。现在还不知，陆谦到底为什么和蔡颖接，双方作了什么，又有什么计划，但是在已经针对蔡京展开对策的时候，这联系无疑有极大的危险。

“是，师师不曾过内宅，只是见了这人两次之后，觉得蹊跷，便趁便问过了刘虞候，他是认得的。”所谓刘虞候，便是刘琦，他是家世弟，在边不禁，师师自然认得他。

“事关内宅，师师不曾对谁人说过。”

目光一凝，心里顿时收了。陆谦这个人，他知之甚稔，此人衷名利，女财都不大放在心上，因此仗着自己老爹居太尉，抓着他的军中前程，对陆谦一直很放心，虽然并不带在边参与机密，却也是大力培养的对象。像这样一个人，若说和自己的妻有什么男女私情，太过不合常理，可是，如果他们之间是因为什么利害而联络，那么目标是谁，就呼之了！

“师师，你说那送信之人是陆谦边的虞候，你向来足不内宅，又如何知晓？”

“…好吧，那么你明说好了，到底什么事？”女人心海底针，不年龄大小一律通用，一发不中，立刻决定尊重这条自然规律。

既然提到了刘琦的名字，那便不是假话，起码对于刘琦，还是能够信任的。“师师，这件事你可曾对他人说过？不拘何人。”

只是这问题牵涉复杂，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苦笑：“一言难尽！这事你就不必了，安安心心练你的乐艺，有空帮衙内我解解乏闷，也就是了。”

师师好似也放下了什么，走到边，低低：“衙内，自从金芝门之后，你就再没回过大娘房中睡过，尤其是这次搬到大名府…往日你与大娘那般恩，怎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