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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谈兵上(2/2)

“青州相公,你拳拳心意,某尽知,只是某心意已决,休得再劝。”

实际上在看来,元佑党籍案虽然损毒辣,换作他在蔡京这个位上,很有可能还是采取这办法。当时的情况,是大家都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拿实践结果来说话。神宗登基决定变法的时候,也曾经咨询过张载的理论,但是王安石一上台,张载就回家田,这是典型的儒家作风“穷则独善其”司光隐居洛不问朝政,也是这姿态。他们是德文章的大家,能够沉下心来,让王安石实践他的新学,其余门生弟可不答应,因此王安石变法在执行过程中,旧党官员使绊穿小鞋的行为层不穷,本来就有缺陷的法律,就更没法推行下去了。

“其实你们很幸运了,要是在元朝以后,对待政敌何止是罢官贬黜?直接安个罪名将你满门抄斩了!”心里嘀咕,嘴上可不敢说,面前这位是受害者呢!

那么,怎么办呢?以现代改革的经验来说,改革总是有错误的,不有什么错误,有一不能变,那就是化改革,XX年不动摇,认准一条,就要持走下去。结果呢?神宗一死,司光上台,半年时间就否定了神宗朝十几年建设的成果;而太后一死哲宗亲政,元佑法又被全废止,他们你来我往折腾的痛快了,损失的是民力,是朝廷的信用,是宝贵的发展时间。

张载的学问他一窍不通,要评论也无从说起,只得说:“钤辖,本府少时顽,不晓得潜心向学,这治国的理,你师从横渠先生,想必比我懂得多些。只是有一件事,本府不解,你钤辖一的本事,有用之,到底是为我大宋的社稷百姓力呢,还是为了当朝的哪位相爷?”

这时再看,已经不复平时那淡然自若的模样了,胡须微微颤动,双悲愤之,显然这份怨毒极,而情愿退隐林泉,多半也是因为现在仍旧是蔡京当国,怨愤难消的缘故。

因此,真正要事的话,脆把这些有可能捣的人统统清理净,蔡京用党籍案这样的手段,分原因是向当初同样迫害他的旧党报复,分也是为了消除隐患。虽然旧党中有很多人才,废了可惜,然而留着这些人在官场中的话,风险却更大了。索让他们回家田,哪凉快哪待着去,当然了,随着时代的步,引选举制才是更好的选择。

但学统不必争,是非可要争:“青州相公这般说,足见是办实务的人。既是如此,公相只因治国之念不同,将我关学同窗尽数屏废,不得为官,何以至此?”

理是这么个理,也听得去,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蔡京整了一次,他是不想再被整第二次了,那踌躇满志正要一展抱负,却被人一打落渊的觉,谁能受得了?

亏他是将门,对于学统之争不那么决,否则这么一说,必定要遭到当喝“邪法岂足为法?”所谓邪法,当然是不符合他关学理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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