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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首告(2/2)

他以为云开见月了,便溜来准备拦路告状,却不料朱缅的手下逡巡不去,胆大到竟敢在闹市要他的命,若不是杨志以卫护为己任,时刻留意周边情势,及时将那两个爪牙踢破,这纪秋风差便遭了毒手了。

闻言一凛,这人连状纸都没人替他写,拦路告状居然还有人要杀他,看来事情的确不小,忙向知州说了,那知州本来无可无不可,东南应奉局算起来是朝廷直属机构,本就不归他,带个把人去有什么大不了了,当下便允了,许贯忠叫两个亲随带了那人在大队后面跟着,一行又鸣锣喝,迤俪向城中官衙开去。

知州独孤寒倒看不下去了,就算你们再恨这刺客,回去衙门里随便整治,在这大街上打的血迹斑斑的成何统?忙叫都带了下去,那汉没有状纸,便要斥退。许贯忠却附在边说:“衙内,这俩人看样要杀的是那告状之人,此人必有蹊跷,还是带回去细审的好。”

那小的却冷笑一声:“被人骑到上了都不还手,那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何待墓木之拱!来人,扶老太爷去休息!”

那人磕了几个,便放声大哭,边哭边敲鼓,中念念有词:“青天大老爷容禀:小人本住在苏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可恨那朱缅,他蛮横不留情,占我大屋夺我田…”

同夜,杭州城兵都监司中,一老一少也正为一件事激烈争论着,中不时提到“小儿”“蔡京老匹夫”等语。争吵逐渐升级,那老者气的不行,骂了声“败家!这偌大基业迟早毁在你手,期年以内老夫坟之木拱矣!”

好不容易听这位民间艺术家把事情说清楚,原来这人叫纪秋风,世居苏州城边,不料一年前被原任应奉局提举朱缅侵占了田宅,又打伤了老父,抬回去不到三天就咽了气。安葬了老父去打官司时,却不料无人敢为他写状纸,衙门里的孔目押司等受了朱缅的钱财,又畏惧其势力,都不敢接这官司,竟是首告无门。

那小的又是冷笑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来喝了一,方:“请方教主特使来罢。”

“你你,你这忤逆的东西…”老者方要戟指怒骂,几个家人拥上,明扶暗架地将老者“请”到后堂休息去了。

那人一见便扑通跪倒,称“青天大老爷为小民主”还不忘把边小鼓敲两下。看的有趣,便咳几声,把坐姿端了端问:“下跪何人,有何冤情首告?”一面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要去在额画一弯新月再来。

楞在当地无话可说:这,这词听着咋这么熟?!再看那人越说越兴奋,颇有漏*澎湃的架势,一词唱罢竟将腰间小鼓拍的疾风暴雨般响,虽不能令人“**一波接一波”却也叫人听得耳目一新,有些打击乐的形了。

(第四第六章完)

新官到任,这接风洗尘宴自然是少不了的,私下有些礼往来更是官场惯例,家常便饭,不必赘言。待酒气、行饱满地回到应奉局官署时,许贯忠已将内外安顿了下来,昨晚救起的鲁智和那病人也都觅地安置了,叫应天府绑来的大夫细心照料着,原来鲁智醉卧雪中,却也染了风寒,这一整天就没醒过来,好在那大夫诊治了以后说并无大碍,才能放心去赴宴。至于应奉局的老人许贯忠都叫在厢房候着,待明日官务接时一并请过目。

再问了些朱缅的情况,便叫人带这纪秋风下去,与许贯忠商议一番后,便觉这朱缅颇不寻常,倒似在这苏州本来就是个土皇帝般的人,否则也不会借了石纲的名义就搅后来那么大的风波来,竟有“东南小朝廷”的威势。自己这番走上层路线撬了他应奉局提举的位,怕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了。好在自己此次来东南本就是有所为而来,苏州兵数日内便可尽己手,尽可从容布置。

这晚的要务却是那拦路告状之人,坐了后堂,叫许贯忠带人四下清理了,吩咐把人带上来细看时,只见这厮三十上下年纪,生得倒是眉大,只是看来最近生活不好很是清减,瘦得几乎要脱相了。

他没读过书,却几句打油诗,气忿不过便将这事编成了这似诗非诗、似词非词的东西到传唱,把这事搅的街知巷闻。朱缅爪牙众多,自然放不过他,便分布手下四寻觅,见他一次便打一次,趁便时就要取他命。这个多月来纪秋风在乡下亲戚家东躲西藏,几至无,绝望中听得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朱缅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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