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掏一把铜钱，放在桌上：“方才我们来之前，李公他们了什么事？”

沈成笑：“你也上当了啊！起初我看到李醒芳戏众人的时候，还真以为他有什么法术。后来我见他拿着笔在账本上的时候，掌柜的脸就忍不住变了。我就知，李醒芳这个所谓的隐术必然有些问题。只是我不说破罢了。要是我猜的不错，在我们来之前，楚方玉和李醒芳在这儿已经和掌柜的赌了一局了！这李醒芳啊，一代丹青妙手，却为了楚方玉神魂颠倒，不顾面，真是不知该说他可惜还是可悲…”

常森追问：“那后来呢？”

两人言笑甚，忽然见到楚方玉快步走了回来，径直走到常森面前，颤声：“常公，这次须得你帮忙打探消息，方才走在半路上，忽然遇到中的太监和大内亲军都督府的人，说是皇上要李公为其画像…”

用，再说了，李公千辛万苦练成这等法术，又怎么能随意传给别人呢？楚姑娘真是说笑了。”

沈成举起酒壶，给自己和常森分别斟了一杯酒，笑：“如此说来，楚姑娘还真是个妙人，可惜李公痴心一片，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啊！”常森摇了摇：“他不成。楚不知说过不少回了，她是绝对不会嫁给李公的。江南苏楚…苏和楚都是有名的大才女，要她们能看上的人，真不知要去哪里去找。”说着常森的光滴溜溜的在沈成上晃了一圈：“沈公，你和苏在兰溪的事情，我们都是知的。师傅也说你和苏郎才女貌，极为般。听说这几日苏就要回应天府了，到时候…呵呵！”

沈成冲着店小二招了招手，那店小二急忙走了过来，笑呵呵的叫：“两位爷还有什么吩咐？”

常森哈哈大笑：“明白，明白…李公你顺送楚回去吧！”

“对了，沈公这次来应天府，准备作何打算？”常森咕噜噜了一杯。

那店小二顿时笑了起来：“唉，客官您就别提了。楚姑娘和李公是咱们这儿的常客了，今日来用膳，小的上了菜之后，却见李公呆呆的盯着桌看了半天，一动也不动。小的觉得有些奇怪，便叫了掌柜的，以为是桌角有甚么病？还是桌放的不稳？掌柜的和小人一起走过去，也盯着桌角看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忽然楚姑娘就笑了起来，她说她和李醒芳公打赌，说只要李公盯着一个地方死命的看，一会儿功夫就必然有人走过来看。小人和掌柜的才知被李公和楚姑娘开了个玩笑！”

常森摇：“沈公只生意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应该考取功名，为国力才来。不过人各有志，也勉不得，沈公店铺开张之时，在下自当前去捧场！”

“后来，楚姑娘似乎是看到你们朝这儿走了过来，便又和我们打赌，说要是我们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无论李公甚么，都能假装看不到李公的话，她就输一贯钱给我们。小的一想，这还不容易，大不了就装瞎呗。于是咱们酒楼的伙计就都装着看不见李公了！”那小二说完，笑呵呵的将桌上的铜钱收了起来。

楚方玉也不以为意，站起来说：“几位慢用，我还有事情，要先行告辞了！”

“赌什么？”常森不解的问。

常森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对沈成说：“沈公，若是你在应天府的时日久了，想必会知更多楚的趣事。她那个人是极好的，不过很喜跟朋友开玩笑，李醒芳公不知被她戏多少次了，却还是一片痴心不改啊。实在是难得的很，难得的很！”

李醒芳也急忙站了起来：“我也有事…”

沈成笑：“一定恭候大驾光临！”

沈成沉：“在下是个生意人，来应天府之后准备开家饭店，再徐图别的生意。”

沈成尴尬的笑了笑，他和苏坦妹那事情，只怕兰溪会的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也不知多少仰慕苏坦妹的男暗中伤神，叹自己这片沃的土地上没能养上苏坦妹这样的一朵鲜…

两人别之后，酒菜也送了上来。可是常森却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对沈成问：“为何方才众人都看不到李公呢？这等玄妙的法术，要是学了来，上阵杀敌最是有用了。到时候两军对垒，我**个诀，杀到敌阵，一刀砍下敌酋的颅，敌军不战自溃，岂不是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