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文才有此一问。

“先生，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先生，怎么啦？”

“终于下雨了！”

陆光思索了一阵，然后，郑重其事地说。

原来如此，许文暗自，这样看来，起初自己让风的那些事情，是无用工了。不过，他并没有后悔这样，就算晓得这些，他仍然会让风那样，小心防患于未然这句话，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在仁和里的老刘茶馆。”

为了安全起见，约会地直到现在，也只有陆光一人知，以前，许文自然也不会多问，不过，陆光连这些秘辛都告诉了他，肯定是把他当成了心腹之类的人，最起码表面上是如此。

“关于张尔雍和孙长林的矛盾，又是怎么回事呢？”

陆光笑了笑，说。

原来是这样，许文恍然大悟。不过，他并没有觉得有多么惊异，政治本来就是这样，嘴里一，的又是另一，如果真的用嘴里的正义和非正义来区分敌我，那么到来，你只能是孤家寡人！

许文偏着注视着他，迟疑地把手举起来，有什么在轻轻打着平摊的手掌心，的，冷冷的！

“茶馆？”

说。

许文，眯着，瞧着渐渐迷离的天空，重复着陆光的话。

“还好，我们上就到了，不用担心变成落汤！”

等陆光说完这段话后，许文提了一个新的疑问。

陆光瞄了他一，一边向前慢慢走着，一边继续自己的说话。

“现在，我把最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你吧，反正一会谈判的时候你也会知，晓得事情始末之后，有所准备也好。”

“我们这次会面的人，他代表的人其实不是张尔雍，而是皖系军阀的中孙长林。”

话音落下，陆光突然举起手，轻轻“噫”了一声。

“当然，军阀就是军阀，他们肯定怀着自己的肮脏目的，像坐山观虎斗什么的，不过，不他们想什么？至少，他们现在的对我们有好，只要我们的力量壮大起来，那时，再和他们算总帐也不迟。”

“是啊！下雨了！”

许文有些诧异，那样的地方，人多嘴杂，是谈机密事情的地方吗？

“它是我结拜兄弟刘志陆开的，因为我要借用，今天暂时停业。就在前面不远，还有两三分钟就到了！”

“那人和我们约在哪里见面呢？”

“那只是一个烟雾，为了迷惑直系那些人，前段时间，就有人上当，送了好几箱大洋给张尔雍，让他在关键的时候反正。孙长林的小舅，本就不是战死的，而是死在四路姑娘的肚上的，之所以说他是那样死的，不过为了一个英雄的名号而已！”

“你知的，现在的北洋政府，背后的力量属于曹琨和吴佩孚的直系，前次直奉皖三方大战，失败后因此而下野的皖系自然心有不甘，上次驱桂定粤的战争中，桂系莫荣的背后就有直系的支持，而皖系的徐树铮也在段其瑞的指使下，筹了几十万银圆给我们，这一次北伐，皖系表面上虽然没有表态，实际上却非常兴，暗地里直系的后这样的事情，当然也不会少！”

许文到非常震惊，他没有控制自己，让这震惊自然地浮现在脸上。他不希望，在陆光面前显得自己就算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那样的人，说得不好听，可以用城府很四个字来形容。很少有上司愿意自己的手下是这样的，难以掌控的人。

许文，默不作声，脸上的表情谦恭和安静，摆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陆光哈哈大笑着，笑声远远地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