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耸起鼻嗅了嗅，说：“你不说朕还真没察觉，这味儿究竟是怎么来的？”

正德惊叹：“小姑娘好厉害的嘴，不过你说的倒也有些理，嗯…其实朕本来不想杀段飞的，可恨的是段飞酒后失德也就罢了，他竟然不肯答应朕把永福公主一块娶回家去，男人风不要，要的是要有责任心啊，段飞如此一来与始终弃有何区别？朕一怒之下就想杀他，其实多半是想吓唬吓唬他，后来不是推迟了刑期吗，可今天早朝的时候雷击奉天殿引起大火，天兆有云不杀段飞天下难平，天意如此，小姑娘，你说朕能不杀段飞吗？”

很快那被烧得更黑的铁被稍加拭后送到段飞及正德面前，只见铁约有三米长，成年人的大拇指般，段飞略检查了一下便将则铁递到正德面前，说：“皇上请看，这铁有一似已熔化少许，这是因为闪电打在铁之上的瞬间产生温所致，铁引雷算不得什么稀罕事，这铁可以证明雷是被人故意引到奉天殿的。”

“大胆！”张锐及正德边的人都纷纷呼喝起来，正德却笑：“童言无忌，朕不怪你，小姑娘，你说朕杀贤臣，你师夫他是贤臣吗？他不但瞒着朕许多事，还是白莲教的什么护教天尊，白莲教如今已在山西、山东、湖广三地起事造反，打的就是为段飞报仇的旗号，这样的人能称为贤臣吗？”

灵雪轻轻扯了师妹一下，微张檀质问：“皇上，不知是谁从天象中推算刚才那句鉴语？灵雪也略通观星之术，不如请他来与灵雪当场对峙，看看天象究竟说了什么？”

看那个，他脸上现一丝诡笑，重重地咳了一声之后，说：“好了好了，都还没死呢，说不定朕会改变主意饶了段飞呢？段飞，你还是想办法造证据要，苏丫，你果然若天仙，不愧是传说中专产人的天门门主啊，你边的这位是你师妹？她叫灵雨对？真是好名字，不过小姑娘竟然上了师夫？这可不对啊…”灵雨一瞪泪汪汪的睛，对正德：“要你，我就喜师夫怎么了？你这个昏君！你杀贤臣，要遭报应的！”

大家都转向那金卫望去，张锐的神却微微一变，他有些不安地向背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微微一愣，转快步走了。

灵雨梗着脖：“倘若我打着太祖的旗号造反，难太祖也成造反的叛贼了？咱们天门素来与教不共天，但我师明知段飞是教弟，却还是嫁给了他，为什么？因为有睛的人都看得段飞他跟别教弟不一样，他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利国利民的好事，他为你大名，为了你这昏君东征西杀，连妻儿都没有时间陪伴，没有他就没有大明今日的繁荣富，我师夫若不算贤臣，那自古以来还有谁能称之为贤臣？”

段飞向正德一揖，：“皇上可还记得微臣有个亲随名叫邱凡的…锦衣卫有数万众，难免会一些害群之，黑油究竟是怎么去的无关要，皇上让微臣查这火究竟是天灾还是**，微臣已经查清楚了，至于究竟谁是幕后主使，皇上想想究竟谁能从中牟利，顺藤摸瓜便能查真相。”

正德的脸沉下来，说：“如此说来，这场大火是人为引发的？”

段飞很肯定地说：“这是黑油的味，有人曾在奉天殿中到涂抹黑油，在雷击奉天殿的时候人为地火，将奉天殿烧成了白地，其他被烧毁的大殿应该也差不多，不信皇上可以亲自到废墟附近两气就知了。”

正德微笑起来，正要说话，突然有人禀：“皇上，国师至一真人在午门外求见。”

正德笑：“这倒好，你一说天象，国师就来了，且看看国师对今日雷击奉天殿之事有何见解，传国师晋见！”

“黑油？这不是锦衣卫千里迢迢从海外买回来的东西么？难是锦衣卫…放火烧了三大殿？”张锐森森地说。

那小黄门刚走，正在奉天殿废墟的一个金卫突然从废墟中举起一件细长的事，声叫：“找到了！我找到了！”

段飞：“皇上，还不止如此，虽然最近下雨较少，天燥，然而人为引雷一般不会引起火灾，这火比雷来得更是蹊跷，皇上站在这奉天殿旁可曾嗅到一奇怪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