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元朝禁止汉人、南人习武和拥有金属刀，这也没错吧？”

段飞越说越气愤，他拂袖而起，喝：“本官原本还对尔等抱有一丝期望，现在看来皇上才是对的，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咱们各自回营，是战是逃，你自己看着办吧！”

段飞愤然转就走，阿尔萨罗伯特在背后叫：“大人，段大人请留步，我承认我们祖先…甚至包括我们自己…对汉人造成了大的伤害，我希望能够用我的努力来一些补偿，段大人，我同意在鞑靼军中掺杂同样数量的汉人，同意大明派驻监军，与我各掌半张虎符，军费粮饷大明朝廷与我各一半，我愿助大明剿灭阿著，甚至收拾了瓦刺与朵颜三卫，我希望大明朝廷封我为蒙古小汗，蒙古从此并大明版图，大人，这是我能的最大让步了！”

元朝时蒙古人对汉人的残暴是了名的，史载南宋嘉定十六年的时候，南宋有人七千六百八十一万，南宋灭亡十二年后的一二九零年（元至元二十七年），面积广大得多的元朝总人才五千八百八十叁万，这里还包括了蒙人、目人、契丹人、丽人、女真人以及广大的南方瑶、苗、壮等各族人，汉人人减少至少了一半，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辩驳都是苍白无力的，阿尔萨罗伯特在这情况下面对段飞的指责只能垂不语。

段飞冷笑：“你敢保证这些事在元朝真的没有发生过吗？”

阿尔萨罗伯特哼了声：“这又如何？”

段飞冷笑：“都说草原汉直诚实，没想到却名不副实，我问你，元朝统治天下的时候，每个村里都安一两蒙人家，十为一保，由蒙古人或目人担任保长，本官这可没记错吧？”

段飞微微一笑，突然改变了话题，说：“大都督可知当今大明天乃是一位难得的中兴之主，他有着与本朝太祖、宗一样的雄心壮志，他最恨的，便是不断侵扰大明的北方各族，他曾经说过，当年元朝统治太过残暴，对汉人尤其恶毒可恨，倘若大明统一了天下，将蒙人后代置于大明统治之下，蒙人后代将尽数被贬为贱民，贱民是不能拥有武的，十贱民共用一把菜刀，贱民所生女的初夜权将公开在院中拍卖…”

阿尔萨罗伯特辨：“那是不许拥有兵，不是不许拥有菜刀！”

阿尔萨罗伯特一张俊逸的白脸猛地胀成了酱，他怒吼一声掀翻了面前的方桌，怒吼了起来。

暗投明，归顺朝廷咯？”

阿尔萨罗伯特一阵怒吼，段飞一个字也没听明白，他神自若地稳坐在那，但是双方背后那两千骑兵见这里有情况，都躁动了起来，阿尔萨罗伯特骂了几句之后终于稍稍平静下来，他重重坐回椅上，依然极为愤怒地说：“段大人请搞清楚，你所说的都是你们的老祖宗为了造反成功所制造并大肆传播的谣言！大明的天怎能听信谣言说这样的话来，不觉得有辱你们天朝上国天的威严吗？”

阿尔萨罗伯特一时语，段飞继续：“汉人连生存的权力都朝不保夕，何况初夜？你们的史书总自然是不会记载这些龌龊的事，不过可以想象，朝不保夕的汉人家里若是有青正茂的少女，被保长瞧上了，稍加威胁之后，她家里敢不将她的初夜权奉上吗？你敢保证全天下的蒙人都是柳下惠吗？正史都是胜利者写的，其中充满了谎言，在我看来倒是野史可信度要得多，这一你不否认吧？”

段飞冷笑：“两把菜刀打天下的故事你没听说过吗？你们蒙古人侥幸夺得了天下，心里是极害怕的，为了防止汉族人造反，规定每十家汉族人才能有一把菜刀，而且这把菜刀是放在保长家里的，只有保长同意，汉人才能生火开灶，所以汉族人习惯的把这些保长叫“老灶爷”女的叫“老灶”还画了图贴在厨房，每到新年，各保长要到县城汇报整个村的情况，为了让“老灶爷”“上天言好事”到腊月二十三，每家每都会把好吃的送到保长家里，谓之“祭灶”刚才说了，保长不是蒙古人便是目人，至今“老灶爷”和“老灶”的图象画的还是蒙古装，没事汉人嘛要拜蒙古人为灶神？因为蒙古人控制了汉人的厨房，所以才要拜他，这一你不能否认吧？”

阿尔萨罗伯特气鼓鼓地答：“绝无此事，纯属谣言！”

阿尔萨罗伯特眨眨睛，说：“我这不是正在跟段大人谈吗？还没谈妥之前，什么可能都会发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