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面上是难分胜负，不过段飞知张寅是留了手的，倘若再下一盘说不定张寅还会故意输掉，段飞推棋笑：“张大人果然才，本官输得心服服，不过战场终究与棋盘不同，希望张大人今后任太原总兵的时候谨记这一…”

段飞笑：“也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皇上是位开明的圣上，他不喜墨守成规，你只要在这方面注意一下就好。”

张寅激地说：“一切都听凭大人安排，明日一早我下官便去午门前守候，大人，下官朝见圣上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张寅继续说：“步步为营之策最稳妥，不过需要耗费数百年方才能够完成此伟业，此策的问题在于耗费大，而且需要数代人共同努力，朝中风向稍微有变化便会前功尽弃，另一个办法就激一些，耗费没那么大，也快得多，不过前提是要有一位或多位不世之名将，在皇上完全信任且支持的情况下，率领数万锐骑兵，带着必死之心，关往西…”

张寅对段飞表现来的棋艺也颇惊讶，心中升起些惺惺相惜的觉，听段飞的话，张寅睁大了睛，惊喜地说：“段大人，下官通过大人的考验了？”

段飞，说：“嗯，本官听王佐回报后对张大人印象很好，今日亲自试探，张大人果然没有让本官失望，明日早朝的时候张大人不妨到午门前等候，本官会安排人带张大人去，早朝的时候本官会想办法让皇上召见你，只要你在大殿上表现好一，皇上对你觉不错的话，本官再稍微言，一切便到渠成了…”

段飞左支右拙地下到中盘，抓住张寅一次错手才搬回些局面，不过最后还是输了不少，他继续持黑再战，这一次他全心地投到棋盘上，局面果然比上盘要好些，到最后跟张寅握手言和了…

张寅：“多谢大人指，下官明白了。”

张寅一愣，以为段飞又在考他，不过看段飞的神，却又不太像，他想了想，答：“大人，要消除北方的威胁只怕非一代之功，毕竟如今鞑靼与瓦刺都还比较大，而我大明的军队素质…说句实话，除了边军以及大人率领的锦衣卫，以及下官训练来的太原卫之外，大明军队的素质本无法与外各族的骑兵比拟，倘若大明没有长城和北京这墙大城阻隔，光是朵颜三卫便能长驱直下，从北打到南，是以要消除北方的威胁，唯有步步为营慢慢向北方拓展，最初目标应该是收复两，大规模将中原百姓转移到西北边疆，稳固两之后再继续扩张，将鞑靼、瓦刺等去更远的西方…”

张寅见段飞端起了茶杯，正要抬起告辞，却听段飞说：“张大人，听说关外鞑靼如今有些不稳，年内有可能会大举南下劫掠，作为太原总兵，张大人对此有什么想法？大明如何才能永远消除来自北方的威胁呢？”

段飞脸上笑容渐去，而张寅却还是一副轻松的模样，段飞从他的开局布置发现张寅的棋艺还在苏蓉之上，靖江王早膛呼其后了。

段飞前恍若现了汉朝霍去病与唐朝李靖的影，他们正是不世的名将，在皇帝的全力支持下，关西去，分别将匈与突厥人赶到了中亚甚至更远的地方，留下了封狼居胥的传奇故事，现在大明面对鞑靼的威胁，眀武帝能与汉武帝媲吗？大明的霍去病又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