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目光一凝，说：“低两成的货价，积古斋真是好门路啊，看来本官还真得把这个积古斋好好查查了…。。”

段飞：“卓方筌向我透了一个消息，一般情况下不可能有人会长期大量提供比别人低得多的货，这个积古斋有可能涉及走私，当然，珠宝的有几家不涉及走私呢？这个积古斋能拿到低两成的货，显然找到了一个相当大的走私商，若是顺藤摸瓜查下去，定会查一个庞大的走私案，至于卓方筌，他很可能是鸿派来故意向本官情报的，鸿定是不甘失败，将恨意转到了积古斋上，自己快完了，也不肯让积古斋好过，至于那个金晟阁嘛，顺便查查倒也无妨…走，咱们直接到朝门北小街逛逛去！”

卓方筌低声：“小的只是猜测，虽然说那批珠宝不可能那么快脱手，也不可能拆开来卖，不过…他们可以将它作为抵押，跟一些见不得光的人抵，换得大比银，就可以继续周转起来，有时候过了一个坎情况就好了，这可难说得很，而且…金晟阁的东家就住在朝门北小街上，从这胡同里就能直接过去…。。”

卓方筌连连，向段飞告辞而去，永福公主好奇地问：“大人，你和那老在打什么哑谜？积古斋怎么了？大人为什么要去查积古斋？”

段飞：“你是说金晟阁有可能是主谋？劫了你们的珠宝就渡过了难关？”

卓方筌忙：“大人，千万别说是小人告的密啊，否则小人在珠宝行就再也不下去了。”

卓方筌：“没有了，今年以来京城里珠宝行的日都不好过，唉…”

卓方筌快步跑到段飞面前，低声说：“大人，小的是偷偷跑来向大人报信的，小的在珠宝行了几十年，有许多上的朋友，前段时间曾听说京里与我们金玉坊齐名的金晟阁也陷了困境，不过今天早些时候小的在吃早的时候，遇到了金晟阁的掌柜，看他的神态，似乎金晟阁的生意已有起，这倒是奇了…”

的掌柜卓方筌被两个金卫阻在十多米外，段飞喝：“让他过来。”

段飞：“这是为何？难供大于求没人买首饰了吗？”

段飞微笑：“你放心，本官自然不会说去，你回去吧，来久了说不定真会有人怀疑你的。”

卓方筌摇：“不是的，大人，今年珠宝卖得比往年还要红火许多，不过除了积古斋外大家都是在赔钱往外卖，这是珠宝行的内幕…唉，我就跟大人实说了吧，听说积古斋的老板找到一条门路，货的价格比平时低两成，两成啊，积古斋货量本来就是京城最大的，他们今年几次降价，把同行害得好惨…”

“不过听积古斋上家传来消息，他们与积古斋的专供合约只有一年，只要撑过今年，大家都可以用差不多的价格他们的货，到时候虽然还是积古斋一家独大，但是其他人至少也能分一杯羹，所以为了撑下去，咱们老板孤注一掷用房产和铺抵押，谁知有没有人会用另外的方法筹钱呢？”

段飞嗯了声，说：“本官会留意这条线索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