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微微一笑，淡然：“小小圣女也敢在本尊面前耀武扬威，我乃神宗宗主是也，该上前拜见的是你！”

箫寒，段飞又问：“陕西正在行痘疮，你可有自保之策？别成大麻回来，我会心疼的。”

箫寒笑：“我担心你才对，我们小的时候都过人痘，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啊，怎么这么不小心接了这样的任务，你知什么叫痘吗？这民间方术，只怕御医都只知其名不知其实，妄加尝试的话，会害死很多人的…”

段飞哼了一声，说：“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这…你究竟是什么人！”箫寒手捧挂羊卖狗的《论语》，目光在满书架的四书五经上飞快扫过，然后重新落在了段飞的脸上。

段飞脸一沉，问：“是不是教的？”

箫寒笑：“也没什么难的，你已经帮我很多了，不过你可别想那么轻易就将整个京师的神教势力全抢过去，你那个手下若是得太过分，小心我揭穿他的真实份，到时候烂摊可就难收拾了…”

段飞呵呵一笑，说：“你心中不是已经猜到几分了吗？记得你还曾问过我练的究竟是什么神功，竟然能完全克制你的玄神功的。”

箫寒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阿飞，我只知教主曾经在西安现过，其余我什么都不知，我这些日一直在京城中忙着，有些事你也是知的，就算真是教主他们的，也与我无关，我是绝不会这伤天害理的事的…”

箫寒双闪耀着异彩，她呼一声，闪就向书架掠去，段飞并没有拦她，只见箫寒从书架上一本《史记》，翻开匆匆一扫，顿时又发一声呼，她兴奋地把书放好，又取一本《战国策》翻看，忍不住又发一声呼，就像得到了一大车糖果的孩，兴奋得难以自制。

箫寒说：“公主那无需代什么，跟着你随时把你的消息传回去告诉她，就是她给我的所有任务，不过这一次我不能一直跟在你边，我一个人单独行事比较方便…”

段飞见她撅着嘴的可怜样儿，心中不禁一，说：“我知与你无关，唉，你要不要我派人帮忙？京师是多妙仙姑的地盘，你想全盘接手她的势力不太容易吧？”

箫寒摇：“阿飞，这件事我也不清楚，陕西那边神教屡遭清剿，我还没有能力把手伸那么远，倒是教主他们有可能会在陕西重起炉灶，不过这样损人不利己有什么用呢？”

段飞笑一声，说：“明早我就要前往山西，你打算怎么安排？跟我一起去吗？公主那你怎么代？”

段飞，说：“我正要告诉你，这一次我已下令不许带女眷，你隐在一旁，随时与我联系吧，万事小心。”

箫寒奇怪地接过一看，只见那书里哪是什么《论语》，书页上全是用鹅笔写得整整齐齐自左向右的小字，人痘之术四个稍微大些的篇首字很快就引了箫寒的注意力，她仔细看去，却是详详细细的痘之术，其中用量、时限、辅以草药增人抵抗力的方法都很详细和，比箫寒所知的还要详细。

箫寒一震之后欣然笑：“原来你真的是神宗的弟，你在神宗究竟是何份？我乃日宗圣女，你还不快上前拜见？”

痘确实是一门学问，少了人产生不了免疫力，多了又会真个染上天，教中已有技术能将死亡率控制得极低，箫寒打算向段飞献宝，没想到段飞只是微微一笑，从箫寒边走过，在书架上取下一本《论语》，随手翻了翻，然后递给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