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说：“我当然想，不过你肯把他们的消息告诉我吗？”

段飞很肯定地说：“只要你肯弃暗投明，蓉儿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你不用担心。”

箫寒似乎得到了答案，她微笑：“看来公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应该是需要接，用功力探测到对方心法才能确认是否神教弟吧？这我就放心了，至于公的疑问，倘若天门那些女人有这么明的话，蓉儿妹当初也不会被我突袭受伤了。”

箫寒侧过脸，两颗泪珠顺着面颊倏地落，箫寒哽咽着说：“这辈再也没有人有公对我这么好了，可惜…十日之后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再与公相见…”

箫寒笑：“公若是将极天大护法那块金牌给我，我就用一个够份量的人来与公换，公觉得怎么样？那块牌对公来说已经没有用，不如给我借去用用，倘若公需要，到时我再还你…”段飞凝望着她，说：“你要柳郎真的令牌什么？”

段飞见她神有些闪烁，猜知她在试探自己，故而神秘一笑，说：“你怎么知不是蓉儿告诉我的呢？天门之中也藏有不少典籍，说不定早研究针对门的秘法了呢。”

箫寒苦笑：“公你忍心对蓉儿妹下手吗？”

段飞沉声问：“什么事了？你果然控制不住局面，是不是上次我放走的那两个丫的师傅护不了你了？”

段飞摇：“不，柳如是早已死了，不过他的尸还保存完好，你该知有秘法，可以将人的面剥下来成人面…”

箫寒苦笑：“教之中哪有什么亲情，都是以个人的利益为先，谁让我冒起得太快，已经威胁到教主的地位了呢？公你应该见过士炼丹吧？鼎炉辛辛苦苦练来的丹最后都被士吃了去，在我们教，鼎炉还有另一重义，作为鼎炉的女人，最后的境遇都将会凄惨无比…”

段飞摇：“他们早知金牌在我手中，不会相信你的，除非…一个活生生的柳郎真现在他们面前，这一只有我能到。”

箫寒微笑：“公果然厉害，箫寒这小招哪瞒得过公呢？”

段飞迎着箫寒探究的目光，傲然：“锦衣卫是什么吃的？库存的典籍浩如烟海，许多失传的东西都可以在锦衣卫库藏中找到，这人面的制法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箫寒望着段飞，微笑：“这事还是今后再说吧，现在我还没到山穷尽之时，不会向公投降的，今天我来陪公过除夕，另有个大功献上，公想不想将教尽呢？”

段飞思索了一下，说：“既然你那位前辈已保护不了你，你何不弃暗投明受我庇护？我只需用小小手段，就能让你拥有全新的份，认得你真面目的人不多吧？只要我将他们全掉，就不会再有人怀疑你的份了…”

箫寒惊喜：“真的？我们神教曾经也有过此秘术，可惜随着神教几次大起大落，这门绝技早已失传，没想到…”

段飞讶：“鼎炉是什么？你不是你们教主最得意的弟么？”

箫寒摇：“谁也护不了我，教主已亲率手赴京，他要趁我功力已失，将我抓回去以我为鼎炉练功，彻底消除我的威胁…”

箫寒向往地说：“看来蓉儿妹定是去过了，否则怎能突然功力大？听说公能够隔空探查目标修炼的功法，因此在太白楼上一抓一个准儿，把咱们安排在太白楼的人抓了个净，想必也是从那些典籍中学得了秘法吧？”

段飞摇：“这样对我太不公平，若是兴师动众却抓不到一个优分量的人，岂不是很没面？京城里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实在太多了。”

段飞望了她好一阵，微笑：“教算让我们锦衣卫草惊蛇，把你们教主带京城的人手尽量控制在最少吧？”

提起往事，段飞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激她，若非她伤了苏蓉，并且不停追杀，苏蓉也不会走投无路委托庇于他一个小捕快边，也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么多事，段飞甚至没有机会遇见正德，这一切都拜箫寒所赐啊。

箫寒说：“教主京自然是极为隐秘的，我怎么可能知他的行踪？不过他随带来的手却未必能逃得过公的线，其中有一两人最是好认，公只需派人暗中查探，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箫寒笑：“虽然官方宣布了柳护法的死讯，不过他的尸没有悬起示众，他的手下中还有不少人相信他没死，若我拿到了柳护法的令牌，说不定能使他们相信柳护法在我手里，自有妙用。”

箫寒愕然：“那死鬼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