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笑:“这要看跟谁合作了,跟着黄老板,我只怕财源
,家里库房放不下而已。”
正德叹:“
卿的话很对,古往今来能够两全的臣
的确少之又少,真是
为皇者的悲哀。”
段飞笑:“也只有皇上这样的明君才会这么想,真正的明君是辛苦的,偶尔开心一下无妨,倘若天天都像今天这样可就不行了,皇上,今后您可以来这儿消遣,不过必须保证是在完成了当天政务之后,否则微臣不知哪天就把这个一文坊给关了,免得史书上记载微臣的时候,就把微臣写成了个佞臣。”
段飞眉一皱,不仅没减速,反而策骑猛冲了过去,直冲到人群面前,吓得外围的人急忙躲闪时他才勒
停下,越来越娴熟的
术让他受伤的左手左脚并没有碍什么事,
下御赐良驹玉麒麟恢恢嘶吼着,
提起两
在空中舞了一阵才落下地,发
砰砰两声
响,段飞门前顿时安静下来…
这是真正的牌局,正德清晰地觉到了这一
,他完全投
了
去,玩得开心之至,直到那两人借吃午饭为借
逃之夭夭,这才醒悟过来,时间过得飞快,面前居然已经赚了一两多银
。
段飞笑:“大臣们其实明白皇上想要什么,不过知
是一回事,他们却给不了皇上,因为他们生怕自己会背上佞臣之名,而段飞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在段飞看来,一方面能替皇上分忧,另一方面又能让皇上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臣
才是真正的好臣
,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段飞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动的是一块多大的糕,当他与正德告辞回到自己家门前时,只见自己家门
已被
穿锦衣卫低级僚属服侍的人团团围住,他们大叫着:“叫指挥使
来,我们要讨个公
!”
段飞目光凌厉地向那人望去,说:“我何曾说过要无故裁撤大家?我说要裁撤的是那些白拿俸禄不
活的人,你们认为自己属于那一类吗?假如是,那就对不起了,我不
你们有什么背景,既然拿了朝廷的俸禄,就要为国家
事,要不然就离开,锦衣卫今天开始,不养懒汉了!”
走了一阵,正德回向一文坊望去,笑
:“段老板,这一文坊真能赚钱吗?”
那两人前一亮,说
:“好豪气,那就开牌吧,每人先
一张,牌小者洗牌,牌大者切牌先摸,这都是规矩,你应该知
吧?”
“臣这就放心了…”段飞言又止,心
:“你想
安逸的皇上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就算你想,你一个人也不能
主,搞不好满天下都要造反的呐。”
被吓到的人一愣,其中一个锦衣校尉说:“段大人,我们并非无理取闹,只是听说段大人无故要裁撤我们,我们都有一家老小,若是没了收
,大家都没法活了啊。”
“我就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段飞,你们聚在我家门前什么?”段飞语气平静地朗声问
。
正德,牌局开始了,大明牌已经在京城
行一时,这些人敢加注赌钱说明他们的牌技不错,为了放长线钓大鱼,第一局他们还故意输了,不过天门很快发现对手并不是那么弱,就算他们全力以赴,依然是输多胜少…
…
“你不是不在乎的吗?”正德呵呵一笑,正:“你放心,朕会
好自己的…”
一文钱一局实在不过瘾,一局至少五文,额外给赢家的,你肯玩就坐下,不舍得就到别桌去。”
吃饱之后又继续玩,互有输赢的情况下,到了傍晚时分,正德又多赢了几十文钱,在段飞的劝说下,他终于晃晃悠悠地离开了‘一文坊’。
正德大笑:“真有你的,居然一夜之间搞
这么个东西来,朝廷内外这么多大臣,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像段
卿这样既能
又能哄朕开心的人呢?”
正德不耐烦地说:“一局五两银
又如何?少废话,快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