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笑：“皇上，朝中那些大臣脑袋瓜都已经被四书五经禁锢死了，你让他们想赚钱的法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来，换皇上到四海楼去微服私访，喝一顿酒的功夫，说不定就能听到无数赚钱的来，这开源的法门其实很简单，开放通商即可。”

正德接过去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这些事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正德把东西丢回给段飞，说：“百官一直以来都在不断攻讦一厂一卫，自然不会是空来风，朕派你去执掌锦衣卫正是要你查清这些冤案的，你让朕屏退左右，莫非还有什么更重大的事要向朕禀报么？”

段飞笑：“皇上，臣要跟您商量的还有一件事，就跟这银有关。”

“开源节？”正德嗤笑：“朕早想过了，朝中的大臣们也一直在想，节倒是容易，朕把后的开销都已减半了，可开源就难了，你有什么主意尽说来。”

段飞放下了心事，笑：“多谢皇上夸奖，臣凭借的是皇上给臣撑腰壮胆，皇上不责怪臣胡闹臣就已经很开心了，至于那个古腾，皇上要臣去查的话臣就想办法将他查个落石，不过这一类的案年月久，证人证都已埋没，查起来很费时间，臣刚接手锦衣卫，还有许多事情要，为了整治他一个人费这么大工夫查案实在划不来，还不如在他回家路上派人假扮盗把他这些年搜刮来的赃款抢走大半，让他心疼死来的痛快…”

惊诧的神态说：“这是谁在满胡言欺瞒皇上？臣敢对天发誓字字属实，绝无一句虚言，皇上，这是朱德给我的证词，还有今日臣查访得来的供，请皇上过目，虽然臣还没来得及一一实，但是这些案言之凿凿，相信至少有一半是极为可信的，臣敢肯定自己决没有抓错人…”

正德把脸一板，说：“想问朕要银？不行，朕比谁还穷，要银你找张锐去。”

正德发了一下后抚卷长叹：“梁山好汉没钱没粮了就可以去抢，朕国库空空，到要用钱，却找谁抢去？难再派你去江南杀一批贪官吗？”

正德眉飞舞地说：“不错，这主意好，可惜朕不能随意京，否则朕就亲自劫了他这个大贪官…嗯，劫财还不够，倘若他真害死了这么多人，他不死岂不是老天无？你还是随便查上一下，若有五成把握，就顺便送他上路吧，嘿嘿，这就叫替天行啊…”段飞哑然，古语有云少不看西游，老不看三国，男不看浒，女不看西厢，说得果然没错，前的皇上本来就胡闹，下看了光怪陆离尽是盗的浒，就更了不得了，大明朝有这么个盗皇上在位，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疼啊，幸好段飞本来就是这个打算，君臣两个简直就是绝。

段飞笑：“皇上，臣不是来问您要银的，而是准备给您送银来的，皇上，既然国库空虚，又不能轻易加税，何不来一招开源节呢？”

段飞：“皇上，臣的确有些事情想跟皇上私下商议商议，皇上，臣觉得目前不宜对锦衣卫大动戈，当以抓大放小，严惩首恶宽宥从犯及犯小错者为要，另外，古腾此人虽然在多年前害死了光禄寺少卿蒯伟一家，但是这属于私人仇怨，且时日久远难以查实，古腾此后并无大恶，官居三品，又善于笼络人心，倘若将他法办，只怕会引发非议，臣觉得还是让他自己请辞好了，至于伊元宁、樊还有梁亨这三人嘛，他们上命案甚多，恶行滔天，臣以为不杀之难平民愤啊！”正德笑：“你考虑得还妥当的嘛，不过古腾的案真的没法查清了吗？还有他肯乖乖请辞回家吗？王琼今日给你这个差事，朕当时没细想，事后想起来才发现这件事不好办，王琼这老东西，脑袋倒是转得快的，好在你没有让朕失望，朕听张锐说你拳打古腾脚踩梁亨，顺手就把伊元宁和樊逮起来的时候别提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