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豪抬起来，向段飞淡淡一笑，说：“段大人，陆老爷已经九十多岁了，随时可能会死掉，你怎么能怀疑是我杀了他，你有证据吗？”

华明焦急地说：“大人，你想把我给急死啊？”

项豪没理会他，不住追问竺羽的下落，段飞淡淡地说：“我也不知他在哪，他送来了盛着平茂尸骨的棺材，留字让我来找你，说你知谁是杀害平茂的凶手…”

段飞摇笑：“不，对项大人利好的消息很多，比如说我已查白骨来历，并且顺藤摸瓜地查到了张公公上，张公公被皇上苛责，已经拱手东厂，目前还不知谁会接手，至于朱德嘛，他已经被皇上收回一切赏赐，赶回老家去了…”

段飞静静地看着他，项豪终于镇定下来，他颓然放手，退回床上坐着，双手在上一阵抓，段飞说：“这东西你认得么？”

项豪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知段飞的话还没有说完，果然段飞继续说：“平茂大人的尸骨也已现，经尸检查明他是自杀亡的，这下项大人可以彻底洗清嫌疑了…”

段飞说：“我还有一个问题，路家的老爷是不是你杀的？”

段飞淡然一笑，说：“竺羽只是想借我们之告诉项豪他来了而已，接下来就没我们的事了，等着看戏吧。”

“有个叫竺羽的人，不知项大人还记得不？”段飞问。

项豪抬起，段飞甩手将平茂的腰牌抛了去，项豪接住一看，脸上悲痛，大滴的泪止不住地从眶里涌了来…

项豪双手得嘎嘎响，他的下不停颤抖，发咯咯的声音，过了好一阵他才平静下来，随后他闭上了睛，说：“我不知，我什么也不知，段大人，既然你已查明平茂是自杀的，你又何苦继续查下去呢？让平茂走得安静些不好么？我很累了，段大人请回吧。”

段飞看了看天，说：“可惜时间不早，要不然就可以先去看看有没有卖房的，哎，众铄金啊，虽然我不在乎住在凶宅里，可是边的人都不喜，我也只好想办法换地脚了…”

段飞离开了天牢，华明一雾地跟了来，忍不住问：“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项大人不肯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

里过得还习惯吗？”

段飞地看了他一，站了起来，说：“好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了，竺羽让我来，我来过了，接下来他会怎么我就不清楚了，项大人，祝你好运，段某告辞了。”

项豪却猛地激动起来，他一跃而起，双手抓住铁栅栏猛摇，把铁栅栏摇得哗哗直响，项豪就像只受伤的狮，怒吼：“不可能！是谁，是谁的！我要他的扒他的！”

项豪双目光一闪，说：“项某什么苦没吃过？这挫折不算什么，听大人的气，大人来意莫测啊，莫不是又了什么对我不利的事？”

看到项豪慌的模样，华明忍不住叫：“大人！”

项豪的手一抖，差将手里的腰牌丢到地上，他抬起，面带惶恐地说：“竺羽？他回来了？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