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哼了一声，段飞没理她，继续问：“李推将李全暴打了一顿？当时李推可有受伤？或者哪里觉得不适吗？”

段飞皱着眉：“慢来、慢来，老夫人，本官没问你话，你莫要嘴，曹芳，你说李全公报私仇，这又是怎么说？”

曹芳冷笑一声，说：“当然在场，大夫人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要所有人都在场欣赏的…”

两个女人看着又要吵起来，段飞大喝一声将她们镇住了，说：“真是奇了，李全不过是一个区区无赖，你们怕他怕得要死，本官乃是堂堂奉旨钦差，现在还暂时代掌着锦衣卫，你们竟然还胆敢在本官面前大喊大叫，真是岂有此理，当本官好欺负吗？你们再吵就一起掌嘴，抓到锦衣卫蹲大牢去！”

段飞惊讶地说：“就二十鞭？”

曹芳苦笑：“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李全有个兄长，自幼被家里送去皇了太监，李全则被送李家为，李全的兄长在中渐渐人地，了东厂还当了个理刑百，两兄弟不知怎地有了联系，李全有了个这么势的哥哥，自然就不将李家任何人放在心上，在李家肆意胡为，无人敢，哪怕刘瑾垮台，内厂关闭，东厂大清洗的时候，李全被赶李家，为了李家的名声，也没人愿意去衙门告他…。。”

“原来如此，本官总算明白了。”段飞话锋一转，问：“当初老夫人用加法惩罚李推的时候，你可在场？”

曹芳反相讥：“你才是孽呢，大老爷长得跟老老爷一也不像，背地里大家都说你当年偷汉才抢在四夫人面前生了个少爷来，否则今日哪有你在这里坐的位置，你早该被踢李家卖到红楼去了。”

段飞：“不知大夫人对李推施了什么刑罚？你可还记得？”

曹芳毫不犹豫地说：“当众打背二十鞭。”

曹芳摇：“没有，李推比李全壮得多，三两拳就将李全打倒在地，若非我上前劝阻，李全非得当场被打死不可，他哪有能力反抗？若我早知后来发生的事，当日绝不会劝阻的，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将这恶拿下？”

曹芳说：“大人不要小看了这二十鞭，李家的家法鞭那是特制的，一鞭就能打得人开绽，何况李全那厮公报私仇打得特别狠，李推当场给打了几次，又被泼醒了再打，大人啊，大夫人和李全是想活活将他打死啊…”“你胡说！我还怀疑李推是给你这小害死的呢！”老夫人骂。

大夫人冷笑：“李推死了不过死了个孽，倘若李全死了，倒霉的就是我们李家满门，你那天算是作对了。”

曹芳犹豫了一下，说：“大人，时到今日我也没什么好羞耻的了，不错，李全曾经试图非礼我，被李推瞅见，李推将他暴打了一顿，这是李全在李家唯一一次偷腥遇阻，李全记恨在心，正是他通过他大哥查到李推在外边的恶迹，向大夫人告状，李推才吃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