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你是打算让他们成为张龙赵虎、王朝汉那样的人，不错不错，这个建议好。”段飞大喜。

“王朝汉？那是什么人思？”苏蓉不解地。

段飞没有去看尸，杨森来了，这事还是给他吧，他问衙役：“是谁发现的尸？把他叫来问话。”

苏蓉拍跟上，建议：“大人，我觉得不如让他们都辞了衙差份，跟在大人边长随算了，否则恪于份，大人不好对他们特意照顾，日后大人若是升迁或调到别地，他们想要跟随又是一件麻烦…”

“不论我的官有多大，我都是从前的阿飞，这是不会变的…”见洪和蒋骏有些拘束，段飞不禁鼓励了两句，郭威和石斌也与他们打起招呼，两人的拘束明显减弱许多，段飞笑：“咱们弟兄们回再慢慢叙话，你们累了没有？不累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命案现场看看？”

老人渐渐安定下来，段飞随即开始了常规询问…

段飞没有再跟苏蓉讲故事，他跟着上县县令来到河岸边，下后穿过围观的人群，就看到在两个衙役的守护下，一尸正躺在河岸边。

这时瑞州府判官彭兴喝：“这位大人乃提刑察使司佥事段大人，段大人破案无数，凶手是一抓一个准儿，只要人不是你杀的，你就不必害怕！”

衙役还没回答，旁边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已屈膝跪下，朝段飞磕：“老爷，尸是我捞起来的，可我没杀人啊，老爷，尸是顺落到网里去的，我真没杀人啊。”

“呃…”段飞无语了，心：“难这时候的包公故事中还没有王朝汉他们四个？”

段飞只看了他一便将他排除嫌疑名单之外，尸材壮大，不是这个老汉能杀死抛尸的，再说凶手杀人抛尸，也不会丢到自己的渔网里，这老汉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实在不像凶手。

杨森他们三人都是坐船来的，虽然风尘仆仆，却并不怎么累，更不肯放过表现机会，于是段飞上了，歉然望了杨森他们一，拨先走了。

段飞把老汉扶了起来，和颜悦地说：“老人家，你不要害怕，没有人说你是凶手，我只是想问你一些发现尸时的经过，对能否抓住凶手很重要，请你一定要想清楚并据实以告，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长随？”段飞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对它的义却不甚了解，苏蓉便向他解释了一下，段飞恍然大悟，所谓长随，是随老爷一同前来当官的仆人，是老爷的“自家人”他们同老爷的关系并非上下级，而是主仆…他们虽然没有国家委任，却可以凭借和老爷的私人关系参与公务，这长随其实就跟师爷一样，属于编外的公务员，长官的私人助理。

在苏蓉的追问下，段飞只好随跟她说起包公与王朝汉的故事，苏蓉听得津津有味，还没说完已了城，一条河现在面前…

西之前曾让史羽峰给几个当时结识的捕快发邀请，过了一个月，总算有两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