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神…神霄五雷术…”

“恨，但是恨有何用？”

常人，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天赋，而是残缺…我连人都算不上。自然不会受到哪些古神术对于人类的禁忌所困扰…可你不同…”

白龙一声惊问，没等杨死再开，我已经在旁边沉沉说“白龙，他是要传你神霄五雷术…”

见杨死神落寞。白龙话说“你的实力终究在我之上，无论是拳脚招式还是术修为，我都无法跟你相提并论，我又怎么可能击败你？”

“白…白龙…你…”一瞬间，杨死的眶了…

“现在的你当然不能，但如果你能参悟恩师张碧清当年留下的神霄五雷术，也许还有转机…”

“杨死，可即便我是圣人又能如何？”

白龙愣了住，就见杨死再度沉沉颔首，微笑着说“对，你不同，我是九世残缺的活死人，而你，是五世五行均匀互补的至圣人，真正的门希望并不是我，而是你左白龙！当年恩师张碧清早就看穿了这一，说什么我是门希望，不过是为了借我这‘九世奇人’的名号来掩盖你‘至圣人’的名望，以免你自幼惨遭不测，白龙，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当年我们拼死也要护你下山，这并非只因你是天师张家血脉的关系。而是因为，你才是门复苏真正的希望啊！”说话时，杨死的情绪越发地激动了起来，再看白龙，已经惊得哑无言。

说到这里，杨死突然间‘噗通’跪倒在地。朝天三叩首，哽咽着说“恩师在上，弟今日终于参透玄机，原来当年发生的一切，都只为圆今日这个局…”

听到这话，白龙愣了住，而杨死的脸上也瞬间划过几许尴尬。

行礼完毕，白龙冷冰冰说“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之所以降生，之所以会成为五世奇人，一切早有定数，我肩上的重担还未放下，又怎么顾得上自己的私仇恩怨？何况，一切虽是因你而起，但怪不得你，杨死，你才是这二十年恩恩怨怨最大的受害者…”

“自古至今，每逢门遭劫必有天生圣人搭救，古有祖、吕祖，如今，拯救门的职责全都负在了你左白龙的上！你是天降圣人，而我…”

“弟左白龙，拜谢恩师传…”

“是我害死你的父亲…你，你不恨我吗？”

“杨死，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此时此刻，我想他一定是满心愧疚自负吧，这些年来，恐怕他无时无刻不再饱受良心的责备与煎熬…

突然间，就听白龙清脆一声吆喝，听到那声音传来，杨死瞬间倒了一凉气，惊慌地抬一看，就见白龙已经拜倒在地，朝他连续三叩首…

沉默了一会儿，才听他一声苦笑--

听到这话，白龙又是一惊，杨死却了，又一面认真地说“没错，神霄五雷术自古为龙虎山雷火术之华，向来只传天师后人、概不外传，当年龙虎山大劫，恩师将神霄五雷术传授给我时，恐怕已有定数…”

“传…传我…”

说到这里，杨死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声音突然间顿了住，神情落寞了下来…

“左白龙，我为门万古罪人，本不传于你，但我门清规森严，要传你法，你必须先礼拜正式承法拜师，你…你可愿意…”

“而我，不过是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罪人而已…千古之罪人。终将被历史的尘埃所掩埋，一生负其罪，赎其罪，死于其罪…”

杨死话一，白龙中一阵彷徨，再看杨死，已经羞愧地低下了去。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