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就是朱厚熜，是你，你想要我们死。”杨金英的话，语无次，前后颠倒。

“可是你们没成功，要不你们也不会死了变成鬼，被收在瓶里，又被人炼制成鬼儡了。”

上百年被囚禁在瓶中，日夜被人炼制，早就让那些装女鬼们失去了本心，磨灭了神智。

“她也死了，我们都死了，狗皇帝也死了，都死了，哈哈…”最后一个笑声还未消散，杨金英就已真正的魂飞魄散。

看穆奇的咒术威力，接近尾声，我抓时间又问：“杨金英，到底是谁把你们的鬼魂，困在瓶里的？”

“杨金英。”女鬼回答了我。“我们只是为了自保，我们不想死，只要杀了那狗皇帝，我们就不用死了。”

彷如是在听我说朱厚熜已死的消息时，得到了某解脱，杨金英的消散的更快。

“死了？”杨金英愣愣的看我，疯狂大笑：“死的好，死的好啊，再也不会有女跟我们一样被他害死了，这都是报应。”

我的话，刺中了杨金英的饱受怨恨折磨的心。

“端妃…”杨金英念这个名字时，神情无比的复杂，彷如合了无数情，喜的，悲愤的，痛苦的，最终化为平静。

说实话，跟一个疯了女鬼，我真心觉得很难沟通，但她又的确很可怜。

“我们不想杀你，”女鬼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到：“我们只是想杀了那个狗皇帝。”

她们，只记得本能的想要掐死明嘉靖朱厚熜的意愿。偏巧我又在那个房间里，所以，理所当然的，女鬼们就对我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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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大面吧，就算有，明嘉靖朱厚熜不早就应该回了么。

“你是谁？”我觉的来，装女鬼的神智并不是很清醒，她记得的东西，应该也不多。

“狗皇帝，早就该死了。”她疯癫的咒骂着，似笑似哭。

想着，我反而有些同情前这女鬼了：“你放心，你要杀的狗皇帝，早就死了几百年了。”

“什么皇帝？”我一愣。

“是明嘉靖朱厚熜那个狗皇帝。”女鬼恨声回答，刻骨的恨意，让她的声音大了几分，一激动，飘散的黑气消失的更快了。

“哦哦，对对，你先说你主人是谁。”我忙问。

我却大概能猜来一些内情。

“你不是那个狗皇帝，你是谁？是不是你跟我们也一样，都是被他害死的？”

很明显，我就是那个被当明嘉靖朱厚熜的倒霉鬼。

如果问不，那就只能从她的份上，去推导了。

“问她主人是谁。”穆奇听不下去了，很明显，堂堂天师门弟的他，已经发觉让我来审问，就是个错误。

她尖叫着，淡薄的躯飞快抖动，小往下，化成黑烟迅速消失：“我们死的好惨，就算鬼，也不放过那狗皇帝，掐死他，我们要掐死他。”

这件事本来不该落在我上，可女鬼们不知，只是误将我认作了狗皇帝，才会一心想要我的命。

问不到了。

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皇帝，难会来找我这个小人的麻烦？

我却更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