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兰急了：“你说的是人话吗啊秦守业！苗苗在外怎么过啊，现在社会上那么，骗人的那么多，万一把她拐了卖了怎么办啊？她整天恍恍惚惚的，万一寻短见怎么办啊？过不下去自然回来了？你是指着她被抬回来呢？”

闵华丈二和尚摸不着脑，问了什么事，如也说不清楚，只说叶连成不接她电话，闵华犟脾气上来，一个劲拨叶连成的号，连续几次之后，那终于接了，气吁吁的，像是在追什么人，接起来之后，只跟他说了一句话。

醒来之后，闵华的后背都被汗给浸透了，他觉得，叶连成的死，绝对不是所谓的情杀那么简单。

话不中听，但句句在理，再气再恨，到底也是心上的，秦守业叹了气，顿了顿教她：“你还记不记得，苗苗唯一一次自己远门，是什么去了？你打电话问过她那圈妹没？要是没在一，九成是去找岳峰了，你给岳峰打个电话问问，有些事咱不知，他可能知。”

接着就是挂断的长音，闵华握着手机发愣，他觉得叶连成够傻的：人有相似你不懂吗，小夏的爸爸都死了有四年了啊，你犯得着为了前女友的爹把现在的女朋友撇在边上吗？

也不赖他们这么想，外风言风语更传的多了去了，还有一较为一致的看法是：十三雁和叶连成这对苦命鸳鸯前后脚地踏上黄泉路，杀他们的，没准是一个人。

闵华在床上躺到五钟

闵华笃定这里有问题，他有线索，但不敢说。

闵华坐立难安，没捱到24小时就报了警，第三天中午，警车开到门上，一个警务人员下来，语义糊地请他去认人。

那天，叶连成和女朋友如一早门，说是先坐车去昆明，赶那飞成都的飞机，掂摸着开车时间到，他给两人都发了短信祝玩的愉快，叶连成没回，如打电话过来了，声音有哽，说是快开车的时候，叶连成突然下了车，让她一个人先走，自己有急事，会赶下班车去追她。

秦守业火又上来了：“她想什么这是，还想要挟谁啊？别她，过不下去了自然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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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像小夏，一个是像小夏的爸爸，前者现在十三雁横死前后，后者和叶连成的死息息相关，这其中，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

“打她电话了吗？”

一直到当天晚上，都没有再收到叶连成的消息，手机也持续关机状态，跟那安顿下来的如一合，发现叶连成并没有像说的那样追去了九寨，好好一个大活人，就在这样的时间差里，莫名其妙的蒸发不见了。

冥冥中，闵华觉得漂浮着一个大的谋，行凶者还潜伏在周围窥伺，他什么都不敢讲，他怕万一讲来，下一个，就到他了。

闵华还真以为是去认人的，直到…

认尸回来的那个晚上，闵华了一夜噩梦，先是看到叶连成拼命地在跑，然后看到两个青面獠牙的小鬼拿着锯，哧拉哧拉把叶连成锯开，像是古时候的腰斩，叶连成两只手撑在地上爬，爬一间幽的老宅，鬼片里常见的那老宅，后的血成了一条小溪。

闵华早上四多就醒了，事之后，他一直睡不大踏实，公安来问过几次，听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觉着是情杀。

他更加一步的想到，十三雁死的时候，古城也曾现过一个酷似小夏的女孩。

“华，我看到小夏的爸爸了。”

？女人家，翻脸比翻书还快，好像跟郑家亲家全是他秦守业一个人的主意。

“打了，不接。后来让她姨打，她挂了之后就关机了。”

闵华跟去，叶连成却突然不见了，屋里黑漆漆的，角落里悬着一盏白灯笼，灯笼下放了一张老式的太师椅，有个女孩坐在太师椅上低喝茶，喝着喝着猛然抬，目光直直闵华的睛里，那分明就是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