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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旧疾复发华佗治好了曹卑鄙的(2/7)

郭嘉斜了自己的同族远亲一,笑:“郭公则不能求同合众,当年我归附主公之时曾有意劝他同来,他却追随袁本初别无二志。现在祸到前还不醒悟,袁谭作有一半是他挑拨来的。他也算个聪明人,行事却如此偏激,八成是疯了!”

“老夫念你们投诚有功,表奏你二人为列侯。”

辛毗听到问话,赶回过神来:“启禀主公,在下已联络到邺城将领苏由。此人颇受袁尚重用,可于我军攻城之际举兵内应。”

“啊!”二吕呆了半晌,忽然齐声表态“我兄弟肝脑涂地誓死追随主公!”这吕旷、吕详虽称不上什么名将,但曹有意千金买骨,只要厚待这两个人,就不愁其他河北之人不来投降。

董昭见他们都充黑脸,便来扮白脸:“话虽如此,袁将军既然张了,若颗粒不给岂不失了朝廷脸面?再者倘若袁将军无粮,如何回平原布兵呢?”

“佐治!给你的事情办好没有?”

连粮都没了,还没完没了厮杀。曹心里嘲笑,脸上却装副犯难的样,咋着嗓边的人说:“哎呀!袁将军缺粮,咱们有富裕粮吗?”

许攸此番抱着复仇的心态而来,早就迫不及待,搓手:“阿瞒兄,咱们下手吧!先灭了袁尚狗,然后再把袁谭除掉。”

屈膝拾起金印,固执地他们怀里:“老夫几时怀疑你们了?那袁谭不修恩德痴心妄想,仅凭两枚金印就想拉拢两员大将,天下哪有这般容易之事?你们既然肯来上缴,那老夫照旧赐给你们,另外我再给你们每人加一颗玉印。”

这时忽听许褚暴的吼叫声:“站住!你们什么份?竟敢闯敌楼还有没有规矩啦!”他手持长矛守在楼阁,不准任何闲人随便登楼。

“老夫与袁绍何尝不是至?”曹捻髯苦笑“事到临又能如何?这天下人情忒薄,就是…”就是天也未必能竭诚相待,这想法再烈也不能当众说来。

“诺。”对于辛毗来说,现在扫平河北固然要,更重要的则是救家人脱苦海,审之偏执也不逊于郭图,家眷在邺城如在虎

“这就恩不尽了…”袁谭再三谢,方驰而去。

“仲康!”曹叫住许褚“为何喧哗?”

福、百姓之幸、乃父之荣耀…”这话实有挖苦的味

“现在同为朝廷之将,你何必计较他们份?叫他们来吧…”把朝廷二字挂在嘴边不知不觉已成了曹的习惯,但是自从了金殿之事,他再提及这两个字却觉酸溜溜的。

“很好。”曹拍拍他肩膀“封官许愿老夫不在乎,尽可能拉拢些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扫平河北全境还需多费心机。”

手捻须髯假意沉,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似的,这才一拍女墙答复:“袁将军切莫见笑,老夫军中尚且乏粮。但你既然开相求,也不能坐视不理。就在军中今日粮草中匀一百斛相赠,另外还有些麦屑糠一并给你了,先拿去解燃眉之急吧。”这不过是曹军的九

其实千难万难,最难的还是辛毗,他已经暗通书信给兄长辛评了,可是辛评不但不考虑归降,还回书骂他叛国投敌有辱辛氏家门,今天袁曹相会,辛评竟连面都没,实在是不愿意认他这个弟弟了。辛毗心犹如刀割一般,望着渐渐散去的袁军呆呆神。

“哦?”曹打开锦观看,原来是两枚四四方方的将军金印,大小倒有四寸许,分量着实不轻,便不再多看放回吕旷掌中“既然是袁谭送你们的,那就收着好了。”

吕旷战战兢兢:“刚才袁谭命从送其女城,有个仆僮模样的人找到我们兄弟,说袁谭希望我们继续袁氏之臣,不保袁尚可以去保他,还留下这两枚印。”

“不必着急。”曹沉得住气“袁谭想坐收渔人之利,可是老夫何尝不想,看谁最后得逞!兄弟之争再甚也是家务,可袁谭向我屈膝如同叛国投敌,他们兄弟之仇恨愈烈,袁尚岂能再容这叛徒大?这哥俩都是宁予外敌不予家,等着瞧,我料他们势必再起戈,咱们只需坐山观虎斗

被这目光瞪得浑难受,赶转过脸去:“老夫很讨厌郭图这个人。方才借粮那番欺瞒之语,只怕骗得了袁谭,却难骗此人。”

“末将一定不负明公所期,日后好好报答您!”袁谭也意味长地回了一句,拨去。可刚扬起鞭又想起件事,赶“还有一事相求曹公。末将所粮草吃,可否…可否…”

“玉印?”二吕对望一

“唉…袁将军真是大幸,能找咱们求粮,可不知咱们的粮寻谁去借。”郭嘉也跟着起哄。

许褚闪开路,吕旷、吕详也自知是降将,早把佩剑摘了,一阁门就拜倒在地:“我等向主公请罪!”

“何罪之有?”曹见他俩每人手中都捧着只锦“这是什么?”

都是聪明人,见其明知故问就知该说什么,卞秉挤眉:“启禀主公,我军也没有余粮啦!大军方至黎,辎重粮草还没到。不怕列位笑话,末将现在还饿着肚呢!”卞秉就是辎重的,他在这儿站着岂能没粮?

“降将吕旷、吕详吵着要见您。”

“不敢不敢!”吕旷吓得金印脱手,匆忙顿首“我二人已经归顺明公,岂肯再为袁氏卖命。河北之民受其苦,河北之兵皆遭其害,我二人视袁谭已如雠仇。明公若不信我们诚意,我等就…就…”

“哈哈哈…”曹仰面大笑,瞧着二人下城而去,又对众人“我早料到袁谭乃是诈降。他打算让我攻袁尚,然后得以趁这个时机招募兵抢占地盘。等我破了袁尚以后,他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再趁我军疲弱之际对老夫下手。可他忘了一,袁尚若破,我军士气旺盛,有何疲弱给他利用呢?此真无用之计!”

望着袁谭蹄扬起的烟尘不禁冷笑——袁本初,这就是你养的好儿!你一生惜脸面,留这样的不肖之在世上岂不是耻辱?老弟可要抢你的河北之地了,这不单是为我自己,也算是老朋友帮你清理门…他尚在遐想,又见郭图还愣在城下,正仰怒视着他,那双鹰隼般的睛犹如利刃一般。

楼圭笑呵呵挖苦:“说来巧得很,昔日桥公家传的《礼记章句》中引《大礼》一句话,我看说郭图与袁谭正合适。‘富恭有本能图,修业居久而谭(谭,广大,宏大。意为业安居于久而自大也)’,只不过他俩图者不图,谭者不谭,倒像是一个疯保一个傻,郭图不能富恭守本,袁谭也休想修业久存!”众人闻听无不莞尔。

荀攸却摇叹息:“我与郭公则也算旧。当年南名士修为颍川太守,以钟繇为功曹、荀彧为主薄、郭图为计吏,又举我为孝廉。当年大家在一谈天论地如同兄弟,现在他却离我们这么远,谁能想到啊…”望着郭图愤恨一场无奈而去,他越发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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