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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有不同。梦境与梦境的脸庞重叠,但他不是她。
那么,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
梦与梦相连,在宴席上喝酒时,从周遭的喜庆气氛里察觉了一丝不妥。
庭院的地面中,生出了一株曼殊沙华,火红的花与周遭格格不入,可怜兮兮地被排挤到角落…
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察觉的吧。
哈迪斯摊开手,手掌间,那株红色的花夺目地盛放着,但这样的生命稍纵即逝,它被摘下,就注定开不了多久。
当然,放着不管的话,花也终归会谢的。
——就像伊吕波歌所唱的那样。
花朵从指缝间落下,红的颜色坠入黑白的世界里,刺目,像一滴血。
血滴入了白色的地面,渗开了。
铃声,又一声。
被黑白占据的世界刹那间绽放开,红色占据了地面的每一条裂缝,从中盛放开的彼岸花由一点向四周扩散…
风吹来,四散开的花瓣纷纷扬起。黑色的天空也因地面的红,被映射出妖艳的光彩。
那颗仓桥青灯背后的树,蠢蠢欲动。
大地震颤,规则地,颤动如同人类的心脏。
扑通、扑通。
脚底下轰鸣阵阵,不愿断绝。一阵阵的轰鸣向树的基座涌去,一点点,汇集到树干,再往上移动,四散开来。
那些正上方垂着的枝条,动了。
从尖端开始,一点点,一根根,勃发出最原始的生命力!
无数承载着花瓣的枝条悬在头顶,白色的樱花与地面血红的曼殊沙华,相互映衬。
已无法阻止。
仓桥青灯叹息道:“哈迪斯大人,这棵树,如您愿之姿,开花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三个英国人】
婚宴进行中。
Saber: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同胞,真是可喜可贺!
韦伯:不对,我们之中有一个希腊人!拉达曼提斯不是克里特岛的前任国王吗?
拉达曼提斯:这一世我的确是英国人,我的灵魂毕竟还是人类。
Saber:说起来,真是怀念故土啊…(呆毛翘起,泪流满面)就因为没钱,连坐飞机回去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电视里看与故土有关的节目…
拉达曼提斯:深有同感。
韦伯:但是我家中的人却似乎不是这么想,每次我做出家乡风味的食物招待他,他就会一脸懊恼。
Saber(捶桌):没错!简直无法理解那些人!本王恩赐的食物也要挑三拣四,简直岂有此理!
拉达曼提斯:说实话,我已经被禁止下厨很久了。
二人:…
拉达曼提斯:所以最近在学习其他风格的食物,没办法,家里有两个希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