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老苏提前退休了…”年说着似乎想到些什么，拿起记录看了看又说：“他大概在一年前退休，应该就是在给宋玉风验尸之后不久。”

“如果能把这个败类抓來，那要抓赵松就容易多了。”蓁蓁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年见我找來铅笔便恍然大悟：“我怎么沒想到，沒签名是不可能存档的，原來是这么一回事。”

“姜还是老的辣，老苏早就好置事外的准备。”我无奈地笑了笑又说：“现在能联系到他吗？”

不过，这回似乎用不着麻烦他，因为我仔细观察记录后，在签名的地方有所发现，便笑说：“或许，我们能用一个更快捷的办法。”说罢便去找來一支铅笔。

“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可是他极其量只是个商人而已。而要混过尸检，还得让火葬场在不知会家属情况下火化尸，光是靠钱不见得就一定能办到，应该有政府官员跟他狼狈为为他打通关系。”为一名富有的房产商人，为了行事方便，赵松应该收买了不少政府要员。

他解释完的时候，我也已经把签名扫描來了，虽然字迹比较潦草，但还是能看清楚“苏济”三字。这人我也认识，他是名老法医，在法医工作了十多年。我在被调到反扒队之前，曾经跟他合作过很多次，也算是半个熟人。然而，我被调到诡案组之后，似乎就沒有再见过他，于是便问年，他是不是被调走了？

我懒得跟她解释，用铅笔在签名的地方轻轻扫描，年趁我在活的空档给她解释：“沒签名的记录是不可能存档的，就算法医漏签了，档案员也会要求他补上，所以记录存档时是有签名的。而现在记录上的签名之所以会不见了，原因只有一个就是用于签名的墨笔有问題，签名会随着时间渐渐退甚至完全消失。”

蓁蓁想了想问：“是赵松吗？”

“可我们现在连谁为宋玉风验尸也不知，就更别说找为赵松事的官员了。”我说着又把记录拿过來再仔细地观察。

“那阿慕现在在活什么？”蓁蓁的脑转得还真慢，年只好继续解释：“墨虽然可以退，但签名时笔尖在纸面上留下的痕迹是不消失的，所以用铅笔在上面轻轻扫描就能看见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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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用铅笔就能知给宋玉风验尸的是谁吗？”蓁蓁还沒明白我的意图。

“要知是谁给宋玉风验尸其实也不沒办法，只是程序上麻烦一儿，要多些时间。”年的表情告诉我，这“麻烦”对他來说可不只是一儿。他这人脾气比较古怪，最不喜结领导，所以要他去查明这事还真是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