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母放心，我和哥哥，会让周家屹立不倒。”

老太太：“可不是。”也是笑了起来，目光过众人，目光里有说不的意味。

老太太笑着，便是没有再说什么。又环视了一圈，最终却是叹了一气。到底是再没有开。

外守着的碧梅悄悄的来拉了拉顾婉音的衣裳，似乎是有话要说。顾婉音忙跟着她走到一旁去：“怎么了？”

老太太了，似是很满意。随后却：“拿纸笔。”！

顾婉音心里叹了一气，二老爷二太太和顾瑢音都是没在，老太太却说人到齐了，心中的想法便是显而易见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老太太歇了许久这才又说下去，似乎那一句话耗费了许多力一般。不过谁都明白，老太太说那句话，心里怕是十分不好受的。族谱上一旦除名，二老爷便不再是周家的人。也相当于是让二老爷和周家，恩断义绝。

一时间三房也是一家人都赶过来了，三太太抹了抹额上的汗“在大门耽误了一回。”却是解释了为何来迟了的缘由。

周瑞明只匆匆的跟顾婉音了个，便是了里屋去了。顾婉音也跟着去，便是看见周瑞明已经并排着和周瑞靖跪在床前，不住磕：“祖母，不孝孙儿来迟了。”

顾婉音低应了，想了想又：“银鹭是个妥帖的，将来我给她预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在外寻个好人家。”

最后老太太伸手让银鹭扶着她起来。又重新梳拢了发，收拾得妥妥帖帖的。这才又轻声言：“如今除了老大没回来，你们人也到齐了，我便来说说的我的后事吧。”

顾婉音一怔，忙：“快请。”随后明白过来，怕是外的人只当他们不愿意见到二房的人，所以才会特地过来请示吧？不过…二房是二房，周瑞明却是周瑞明。不说旁的，就只是那会那番话，顾婉音也不会拦着他。

屋里一下静下来，除了泣声，倒是没有旁的声音了。

老太太说着，又看了一四姑。四姑，正襟危坐一脸肃穆：“你说吧。”

周瑞明哭着磕应了。

这么分，却是有些偏大房了。不过三老爷三太太，还有周瑞明却是都没有异议，只是不住。本来为嫡长，当初分家的时候就该给镇南王多分的。

四姑笑意，朝着老太太叹了一气：“你也是儿孙满堂了。”

周瑞明泪应了，心中却也明白，老太太是为了他好。是怕他和二老爷一样，走了歪路。

老太太却是又看向顾婉音：“我边伺候的这些丫，也都忠心尽力，我走了之后，你替我好好安置了。”

老太太睁开睛，看着两个孙儿，底一丝欣来，，连说了三个好字。同样是伸手手来细细的在周瑞明上婆娑了一阵，老太太叹了一气：“以后跟着你大哥，好好的事。别学你爹。”

老太太这才又继续说下去：“我的后事，由老大家办，老三帮衬。相信也能妥帖了。如今朝中的情况，也不必大办，只要过得去即可。我的己银，也没多少，就分给靖儿他们四个嫡孙。另外，首饰面，玉珍玩，留给夕照那丫。另外还有一箱古籍孤本，全留给靖儿的嫡长。”

碧梅隐蔽的指了指外，声音压得极低：“二爷来了。”

“瑞明，你爹了错事。你不许步他后尘。将来…你也不许听他的话，糊涂事。他是你爹没错，可是你是周家的孙！凡事要将周家放在前面！他若是将来不好了，你只供养他，与他送终即可。”老太太艰难的说着，泪不住的落下来，似要将面上的沟壑都填满。

周瑞明一一应了，整个人却是泣不成声。

“当初分家的时候，亏了老大家的。只盼着去了下面，老王爷他别怨我。”老太太低声叹了一声，随后又打起神来，继续说下去：“老二这次的事情不厚，老大家的心存怨恨，我也明白。只是老二是老二，瑞明是瑞明。瑞明将来，你们大房多多扶持他一把，好歹给老二留个儿。陶氏…我死后，不许她过来祭拜。并且一定要让老二将她赶去。若是老二不愿意…就在族谱上，将他除名。”

银鹭上前忙帮老太太了泪，老太太挥手让银鹭退下，继续嘱咐：“瑞明，你那个媳妇…不是好的，或是送去庄上静养，或是送去家庙里修行，都随你。你母亲，虽然也了错事，却是可怜的。你将来好好孝顺着。你那个庶长，接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