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无奈的选择

痛苦…

聂浩然看向我睿智的yan睛变得有些犀利和执拗，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缓缓的告诉我，如果没有真衣，他才会是最痛苦的那个人。

“当然，我不会让我自己心爱的女人痛苦，所以我打算结束真衣的煎熬和折磨。”聂浩然shenxi一口气缓缓的说。

“你…你杀了真衣？！”我吃惊的看向聂浩然。

“我怎么会杀真衣，她对于我来说是最珍贵的一切。”

“那你zuo了什么？”

聂浩然给自己倒茶，听闻我问chu的话手不经意的抖动一下，他有些走神目光呆滞的看着茶杯，直到杯子的茶水满溢chu来时他才回过神来，嘴角蠕动一下表情痛苦的说。

“我把真衣关押到不见yang光的地下室，可她依旧不愿意屈服，她一次又一次乞求我结束她的生命，每一次我看见她哀求的样子我都心如刀绞。”

聂浩然用颤抖的手端起茶杯，水溅落在他手背上，然后他绝望的告诉我，真衣很明白只要她还活着，就会促使聂浩然不惜一切zuochu人神共愤的事，所以真衣千方百计想要了断自己的生命。

丰城明夫把她变成血族，可是在她没有xi食人的鲜血之前，她还算不上真正的血族，丰城明夫为了延续她的生命，一直qiang制她在食用动wu的血ye，可每一次真衣都qiang烈的反抗。

动wu的血虽然可以暂时让真衣活下去，可如果不xi食人的鲜血，她只会变得越来越虚弱和丑陋。

“我认识的真衣很漂亮。”聂浩然一边说一边拿chu一张照片推到我的面前，照片中的女人双瞳剪水亭亭玉立，那应该是真衣年轻时候的照片，正如同聂浩然说的那样，虽然看上去弱质芊芊可依旧眉清目秀笑颜如hua。

聂浩然目光落在照片上，那一刻浮现在他脸上的是甜mei和mei好的憧憬，我想着便是聂浩然一直都放不下的原因，他的嘴角蠕动几下，那欣wei的笑容很快就消散在他脸上。

我看见他缓缓的站起shen，动作有些迟缓和无力，完全不相信这个老人竟然是统领血族的首领，他颤巍巍的直起shen嘴里一直反复念叨着那句话。

我的真衣是很漂亮的…

我看着他落寞而无助的背影心里有些gan伤，倒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那个叫真衣善良的女人。

聂浩然停在对面的门边，缓缓转tou看向我，然后拉开了那扇从里面透着灯光的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我手指不由自主的chou搐一下，惊愕的慢慢张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门里面。

门后面是一个蜷缩在角落的女人，双手被用很cu的铁链锁住，在灯光下我看见那女人的脸，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丑陋，稀少的tou发低垂下来没有丝毫的光泽，整个shenti瘦骨嶙峋像一ju快要被风干的尸ti，脸上的pi肤全都干瘪的jin贴在骨tou上，或许是长时间不见yang光的缘故，那脸上看不见一丝血se。

凹陷的yan眶中是一双混沌而无助的yan睛，失去光泽的瞳孔呆滞看着地下，从来没见过如此丑陋的女人，可我却发现聂浩然看她的yan神完全不一样，充满了柔情和关切，他颤巍巍的伸chu手轻柔的抚摸着那女人的脸，可换来的却是那个女人绝望而nong1重的恨意，那女人把tou偏了过去甚至都不愿意看他一yan。

我心中突然一惊，低tou看向面前聂浩然之前推过来的照片，那关在房中的女人虽然丑陋，可依稀可以看chu她和照片中的女人有相同的lun廓。

“她…她就是真衣？！”我大吃一惊愕然的问，我并不敢肯定毕竟对面这个女人和相片中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个人。

我没有听见聂浩然的回答，但却看见他缓缓的点tou，我嘴角chou搐一下这就是让聂浩然jian持到现在的原因，真衣一直不肯妥协宁愿这样也不想变成嗜血的怪wu。

“你到底对她zuo了什么？”我愤恨的质问聂浩然，看的chu真衣对他充满了失望和绝望。

“我只是想让她活下去…”

聂浩然很诚恳的回答，然后我看见他用指甲割破自己的手腕，鲜血顿时liu淌chu来，真衣无助的向后蜷缩，目光中充满了厌恶和反抗，可这一切在聂浩然面前都是徒劳，他伸chu手一把抓住真衣的tou发，真衣死命的挣扎可依旧被聂浩然抬起tou，然后他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