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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什么？”我看聂浩然言又止疑惑的问。

我已经喝完手中的茶，聂浩然一如既往恭敬的伸双手接了回去，又给我倒了一杯，他虽然苍老可手依旧稳健，看得聂浩然是一个不容易屈服的老人。

“毕业后我和真衣真心相，可我家并不富裕曾担心不上真衣这样好的女孩，可真衣并不在意这些，说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别无他求，我鼓起勇气四借贷准备好彩礼跟着真衣回她家提亲。”聂浩然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很平静的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打断聂浩然的话，我渐渐发现对他的故事有些迷，迫不及待的想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聂浩然慢慢放下的手，整个人呆滞了半天，添舐着嘴角看向我。

真衣拉着他的说，告诉聂浩然一直没有告诉他是因为不想两人的相掺杂其他的因素，而且真衣说她父亲很疼她，只有她愿意她父亲不会涉什么。

茶已经泡好，聂浩然用左手掌托碗，右手五指持碗边，直起跪地后举起茶碗，恭送至我面前前，这应该是东瀛敬茶的方式，对面的聂浩然毕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我连忙双手接了过来，茶香香气扑鼻满屋四溢。

守或许是最开心的事，我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因为我想起了云杜若，就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对面的人挟持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我的笑容立刻凝固在嘴角。

“那男人很真衣，他看真衣的神和看我完全不一样，我能觉他透着不信任甚至是不屑。”聂浩然气吁吁的捂着对我说。“当时那男人也是这样请我们喝茶，当我听到真衣给我介绍她父亲时，我手中的茶杯震惊的掉落在地上。”

“丰城真衣！”

“我一直都叫她真衣，也是那一天我知了真衣的全名。”

咳，咳…他又开始猛烈的咳嗽，如同在帝陵中看见的一样，整个背都弓弯起来，手中茶洒落在茶桌上，聂浩然取一张白手帕捂在嘴边，好半天才平息下来，剧烈的咳嗽让他脸上没有多少血，在拿开的手帕中我看见一大片殷红的鲜血。

聂浩然告诉我他认识真衣那么久，从来没去过她家，更不知她父母是什么的，真衣善良勤俭而且善解人意，举手投足透着一般人没有的优雅，聂浩然曾经想过真衣家境不一般，可直到他随着真衣站在那硕大而奢华的别墅外时，聂浩然才目瞪呆的愣在原地。

等到聂浩然和真衣到那富丽堂皇的别墅，发现这里所有的窗都被厚厚的黑窗帘所遮挡，整个房间透着令人压抑的沉，这和真衣的明亮和光完全截然相反，聂浩然都有些诧异像真衣这样的女孩怎么会生活在这样的房间中。

“叫什么？”

聂浩然给我讲述的这个故事是好的，我宁愿一直这样延续下去，不过我相信这个故事不会就这么简单。

“她…她父亲叫什么？”

“真衣带我去见她的父亲，在那宽敞的房间中，当真衣拉开门我看见一个穿着红和服表情威严而冷的男人盘膝坐在里面。”聂浩然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渐渐开始收拢，我从他表情中看见一丝愤怒。“那男人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真衣叫他父亲的时候我都有些诧异，他用审视的光盯着我，犀利而沉似乎从来就没有让他信任的事和人。”

我皱着眉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加重语气再问了一次。

“真衣向她父亲介绍我，似乎她父亲一直都知晓我们的事，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很少正瞧我。”聂浩然气吁吁的说。“当时我想或许是认为我不上真衣，我拘谨的埋坐在一边，直到…”

“你刚才说发现纹的秘密就是因为认识了真衣，难她是…”我眉一皱诧异的问。

能拥有这样房屋的主人想必极其富庶，聂浩然完全没想到真衣的家境会这样令人吃惊，站在门踌躇不安毕竟对当时穷小的聂浩然来说，他本不敢奢望这房屋的主人会把女儿下嫁给自己。

我皱起眉有些惊讶的看着聂浩然，他似乎一都不在意，目光看了一被鲜血浸透的手帕，拭了嘴角后收了回去，一边清理桌上溅落的渍一边诚恳的向我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