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效果好，至少在没停用之前肤很细腻富有弹，油涂抹在上看上去像一样，可瞬间就溶到肤中，有一很细的手。”宋迟回答。

“我知徐婉君她们为什么要隐瞒动脂肪的原料采购了。”

“化验结果显示尸油无法合在油之中，掺油里的不是尸脂肪中炼化的尸油。”

齐楚同能帮她理合德医学院。

脸上，宋迟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刚想问我什么就被我打断让他别动。

太手中拨动的念珠突然停下来，脸上的表情凝重震惊。

“不过在油中发现的脂肪经过分离被证实的确是人脂肪。”凌国栋一本正经的回答。

“既然有人的脂肪，又不是尸的，那只有一个可能…徐婉君等人掺油和皂中的脂肪是…是活人的！”

“不是尸油？”我一愣和其他人面面相觑。

！

徐婉君一定是让蔡鹤齐偷偷利用理尸的机会炼化尸油，并作为原料掺到油和皂中。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接403宿舍凶案开始走访调查的学生都反应合德医学院教学质量很，能提供大量新鲜的尸给学生解剖实验，而且事发前齐楚同正在新修规模更大的停尸间，我记得他说过是用来冷藏新鲜尸的。

屠夫让宋迟立刻去调查合德医学院尸历年来的获取数量，得到的数字很明显无法满足油中尸油的用量，从结果看这些尸油的来源或许并不是如同我们想的那样，是从合德医学院的尸中炼化的。

“为什么？”其他人异同声地问。

宋迟一直涂抹在上的那些昂贵的油其实不过是尸脂肪淬炼来的尸油！

当时我们并没有在意，现在细细回想这本就是一个盲区，谁会去在意医学院有多少尸，更不会关心这些新鲜的尸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就算你推断是正确的，可事实上却不可能成立。”屠夫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停在我面前。“徐婉君这群疯掌控合德医学院胡作非为，她们即便是用医学院的尸炼化尸油当原料，可是医学院能有多少尸让她们炼化？”

而我们最后发现的神病人蔡鹤齐的档案已经看过，他有严重的恋尸癖，还有谁比蔡鹤齐能更好的帮徐婉君理尸的人呢。

明明是同一尸为什么会现截然不同的合，而且当时我在地板上看见有血从尸上滴落下来，蔡鹤齐说是自己的手指被割伤，可现在仔细想想那分明是从尸上滴落下来的，蔡鹤齐是故意割破手指掩饰，那血很新鲜甚至还没有完全凝固，就像刚才死亡的尸，可是这些尸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这就是为什么在原料采购中没有这一项的原因，因为这些原料本不需要采购，什么地方的尸比医学院还要多呢。

宋迟瞠目结地看着我，张的很大半天说不话来，屠夫也惊讶的转看向我，韩煜和太听我说这两个字也吃惊不已，动的脂肪只会让肤光，但不可能被人表所收，只有人的脂肪才会适应表，我想起徐婉君所研发的甘油，想必徐婉君在研发的过程中也发现尸油是最好的载，因为可以很容易的渗到表下。

“那…那这事就离奇的，既然不是尸油，油中又怎么会有人的脂肪？”宋迟也诧异的问。

“你用过那些油和皂，用的时候是什么效果？”

我再一次发现徐婉君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三十年前她从病房中打算冒名替蒋馨予的时候，就能想到后面发生的所有事，她放去的三个人每一个都对她有用。

刚想到这里凌国栋急匆匆的来，连门都忘了敲一脸震惊的把一份化验报告递到我们面前，在得知油和皂中可能有尸油后，屠夫代凌国栋立刻化验成分来证实我的推断。

“那…那加的是什么？”韩煜诧异的问。

我还想起一件事，在调查赫连漪死亡真相的时候，第一次接到蔡鹤齐，当时我们让他把十年前赫连漪爬去的停尸柜打开，从里面拖来的尸刚好是之前钟慧解剖时用过的。

我的手摸着宋迟的脸，忽然张开嘴角的烟掉落在地上，震惊地看着宋迟嘴角蠕动几下。

“尸油！”

但当时我记得是一个女学生因为胆怯最后合时合线很不规则，但仅仅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再次看见那尸的时候，合线却变得完全不一样。

安溶月的眠能力可以帮她杀人于无形。

“因为加在油和皂中的本不是动脂肪！”我的手从宋迟脸上收回来。

“徐婉君是怎么到的？她是怎么把尸脂肪炼化的尸油掺到不能合在一起的油中？”我皱着眉喃喃自语。

我一怔这才意识到屠夫一语中的的问题，医学院的尸都是从医院死亡病人捐赠获取的，从油中尸油的量来看，要炼化如此多的尸油需要的尸难以想象，合德医学院的那些尸绝对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