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三人在这场命案中扮演什么角目前还不得而知。”

“年维民在案发后回家理血衣，说明他和慕寒止尸有过接，而年维民的专业是化工，他能搞到硫酸同时也知如何用硫酸理尸。”我不可能把慕寒止见过我的事说来，只能依据案件去推测。“而在年维民死后被摆放的形状看，是暗示他是人面兽心，所以不难看当时年维民用硫酸理慕寒止的尸。”

“您也别太自责，萧博文心积虑安排这一切，就是算到您不会注意他的存在。”云杜若劝地把递过去。

“他们需要一个没有破绽的自杀案，就必须要一个理慕寒止尸的隐形人，而萧博文和您太熟悉，熟悉到以至于您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他就是最完的隐形人…萧博文一直就躲在门后，您上楼四下查看只想确定有没有人，可却忽略了门的后面，因为您永远也不会想到还有人会躲在那里，当萧博文等到时机合适，从门后悄然无声走来站在您面前，您也不会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他是这起命案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环节，没有他慕寒止楼的案件不可能被伪造成自杀。”我接过屠夫的话很平静地说。

“这样说的话，那向忠义死的形态也能反推当时他扮演的角，谭姨说过向忠义格懦弱，他是不了毁尸灭迹的事，而慕寒止被袭击慕晓轩一定会哭泣，因此当时他是控制慕晓轩。”云杜若习惯环抱双手慢慢地说。“向忠义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可却参与谋杀说明他是被人控，这就是为什么他死后被成牵线木偶的原因，是暗示他是傀儡！”

“说下去。”屠夫一烟，或许是因为太用力，肺里剧烈的咳嗽，脸上的皱纹被牵扯的更，他似乎瞬间苍老憔悴了很多。

“我…我就是最好的证明。”屠夫无力地笑。

云杜若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地继续说。

“然后等您上来的时候，再把慕寒止的尸推下去。”云杜若接过屠夫的话叹了气说。

我也给自己燃一支烟，沉默了片刻看看心力瘁的屠夫，压低声音说。

！

“那晚现在慕寒止房间中的四个人分别是萧博文、向忠义和年维民以及目前还不清楚的女人，从现场发现的血迹看，四人在房间后很快就和死者慕寒止发生争执，四人中的女人用瓶袭击慕寒止后脑，导致慕寒止当场死亡。”

“对！没有比一个警察的证词更有力的证据，而且萧博文知您一定会让人封锁现场，这样就没有人，也不会让有闲杂人等现在楼的机会，他的目的就是要您固地认为楼自始至终是没有人的。”我说下去。

“要制造自杀的假象，就必须让慕寒止和慕晓轩在众目睽睽之下坠楼，这是最有力的假象，这也是为什么当时没有杀慕晓轩的原因，可是问题在于一旦发现有人楼，势必有人会上楼救人，那如果房有人，那慕寒止自杀的判断就有待商榷，最好的办法就是必须要有人证明慕寒止楼的楼是没有人的。”

“年维民负责理慕寒止的尸，是他把慕寒止的尸放浴缸中倾倒硫酸腐蚀，而向忠义当时是控制慕晓轩。”我忽然记起那晚慕寒止碰我时我看见的景象。

在心里有多难受，我和云杜若对视一，看她对我默默地，想必她也能会屠夫此刻的沉痛。

屠夫听完若有所思地，看来他认同了我的说法。

我把烟递到屠夫的手中，拿打火机燃，屠夫茫然地把烟放在嘴角，一动不动低沉地说。

“看来萧博文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而我也是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最后是萧博文…”屠夫现在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脸上都会洋溢沉痛的失望。“他又是扮演什么角？”

“杜若，你对案情重组最擅长，虽然已经是二十年前的案件，不过你对这案不比我知的少，你就把整个过程重组一下吧。”屠夫燃嘴角的烟无力地说。

“所以一切都是提前演练好的，打电话报警，算到我赶到现场的时间，再在我到的时候先推下慕晓轩，让我先为主坠楼是从那个时间开始的…”屠夫一烟缓缓的说。

“为什么这么推断？”屠夫看着我认真地问，云杜若也好奇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