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窒息了。

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修博大笑，可是刚笑没两声，修博彻底咽了气。我松开了修博的衣领，坐在了地上。我的额已经满是汗了，修博最后说的这句话，只有我听到了。修博被击毙，警方的人员发了一阵喝彩声。

“李教授，你是不是在想修博临死前说的那句话。”江军问我。

警方把周医生带回了警局，朵哈和修博的尸也被抬上了车。我和江军并没有上到警局里去，不是我和江军，都觉非常疲累。周医生的家是不能去了，我们只能先回警校，我要回去好好休息一场，因为接下来，我必须从周医生的中问什么。

二十分钟之后，我跟随着来清理现场的温宁和警方人员一起了这片狭小的小树林。温宁很开心，因为教唆杀死陈艳的凶手找到了，在边省犯下滔天罪行的朵哈也死了，还有警方通缉多年的在逃犯修博也被击毙了。

修博同样大吼：“李可，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想想，你真的以为你没有杀过人吗！”

我把修博从地上揪了起来，他的嘴里满满的都是鲜血，连睛都睁不开了。他奄奄一息，我毫不怀疑，他随时都可能死去。

我们到了警校，刘博士的研究室里的灯还亮着，刘佳一直在等我们。见到我们平安回来，刘佳长舒了一气。我们来不及和刘佳解释太多，回到单元房，各自倒睡着了。

一连好几颗弹打在了修博的上，大的冲击力把修博的带飞了去，修博的重重地撞在了树之上，他手里的枪也落在了一边。修博落地之后，面朝下趴着，我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猛地睁开睛，我醒了过来，可是我却发现，我的枕上，满是鲜血，胃里发，我一吐，吐了一大的血，也就在这个时候，江军推门来了…;…;？

“你什么意思！”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躁动，我对着修博怒喝。

“但愿吧。”

修博突然勉地睁开了睛，他一开，大大的暗红从他的中涌而。修博用非常不清楚的咬字，对我说：“李可，我要让你一辈活在痛苦中，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杀人犯，你杀过人！”

江军走到我的边，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别人满是喝彩，但是江军却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

这个晚上，对于B市警方来说，是一场完完全全的胜利。

我冷笑：“我也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拿我与你对比，我不会犯罪，不会杀人！”

又声声说法律面前，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那你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为什么警方的人还会听从你的命令！”修博的肩膀又了来，但是他上又缩了回去，警方没有找到机会动手。

终于，修博再也忍受不住了，他窜了来，把枪对准了我们。修博的这句话就如同千斤锤一样砸在了我的心，修博还没来得及开枪，江军和所有刑警手中的枪就多火。

“临死之人，想要拉上垫背的而已，不用多虑了。”

睡觉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回响的全是修博临死前说的那句话，我了一个好像要醒不过来的梦，梦里满是鲜血，那鲜血像涌一样将我淹没，我在鲜血里挣扎，却怎么也漂浮不起来。

我了，就连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那鲜血，慢慢地从红变成了黑，那冰凉的，逐渐侵蚀着我的肤，我突然看到了自己，我的肤变成了黑，就连心都变成了黑。

我只能，不能退，能不能掌握更多线索，并让警方答应我的条件继续调查，全看这次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