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科咬着嘴，小声：“那你的意思是，现在我跟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养鬼胎，其实养的本就不是鬼胎，也不是什么鬼婴，而是一大堆鬼…”李淑科解释“黄文手下养了多少鬼，谁也说不清楚。因为这迂回馆，其实…是个大的室！”

她不太信任地说：“可你自己都只有四成…”

李淑科摇：“不可能，在成都这地方，第五先生都别想把手伸来。”

“此话何解？”我问。

我伸手，帮李淑科去泪，微笑：“现在路已经摆在这儿了，你要是回去跟邪老人理论，估计连小命都可能要代在那儿。可如果在我这，不一样，你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只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现在你已经染上了尸毒，自己想想吧。”

我叹气：“可你只有跟着我才有活的机会不是么？难你以为，邪老人以后会给你加工资不成？不可能的，你太废了，迟早有一天会被打冷。”

她抬起看向我，咬牙：“好，我说。其实这迂回馆，最重要的就是黄文，她的工作其实本就不赚钱，而是掌着整个迂回馆的整个命脉。”

？

能分给你一成收。”

黑球球也认真地说：“对，这娘们是废的，老估计就是因为长得漂亮又开放才爬上来的，但最多只能当个理层的小领，就再也怕不上去了。小娘们，你说实话，你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多久？”

“两…两年…”李淑科哭。

“不，是八成…”我打断了李淑科话，狞笑“只要你们跟我混，我为什么还要给邪老人六成？这规则已经定好，他想改就改，那岂不是不把第五先生放在里了？”

我顿时翻了个白：“这还不够明显么，都两年了，一直这事儿，也没见你有升职的希望。这说明什么？说明邪老人早已经放弃了你，再跟着他事也是死路一条，还是跟我混吧，只有跟着我，才能闯一条生路来。虽然传染给你尸毒的人是我，但你现在确实只有这条路能走了。”

她止住了哭，她看着我，问：“你到底想要我什么？我术又差，能耐又不，唯一会的就是床上功夫了，当初也就是靠着这个爬上来的。一旦我人老珠黄，这个位置也坐不久了。”

“那我能骗你么？”我笑。

我苦笑：“那我还真不需要，虽然我老婆对于敢五百万嫖我的人很服气，但你还真不是我的菜，我喜调教清纯型的。虽然你本事不，但你知得多。有些事情我需要去调查，比如说这迂回馆，我就觉得不对劲。”

“但我敢。”

李淑科原本心里就难受，现在被黑球球这样欺负，顿时哭得更厉害了：“会死的，我不怎么样都会死的。如果跟着邪先生，我会被尸毒给害死？如果跟了你，迟早有一天，我会被邪先生杀死。”

“你没得选择，因为灵药费你不起。”我微笑。

“养鬼胎…”我了烟，沉声“你的工作我能理解，韩当的工作我也能理解，只有这养鬼胎，让人摸不着脑。你对黄文的工作知多少，可以讲给我听听。”

李淑科一听又哭了起来，我真是听得烦，索就让她哭个够。这时候黑球球正好从我领里窜了来，这小家伙看着李淑科，只要李淑科哭，它也跟着哭，简直就跟逗小孩似的。

说这段话的时候，我觉自己脸又步了。

她愣了一下：“什么不对劲？”

听到这一成，李淑科顿时就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