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倒是更相信他之前的那番话了。

“好像是…姓陈。”小太监想一想，回答。

“问什么了么？”王贤问。

“不认识，不过去年有一次城碰见过他，俺爹回跟俺抱怨说，那人原先是他的手下，如今也不把他放在里了。”那小太监咽吐沫：“还说神监就是个等死的地方…”

“不认识…”“认识…”这次两个小太监的答案相左，朱六便把目光投向那个说认识的小太监，那太监畏缩的缩缩脖，小声：“那人好像是俺爹在司苑局时的同伴。”又解释说：“司苑局是二十四衙门里最不起的一个，掌中各蔬菜瓜果及艺之事，俺爹原先在里当掌司，后来才去了神监。”

“那，那天是二十四衙门领取用度的日，俺爹不愿意和那些人打照面，因为他们好奚落人…”小太监已经吓破胆，连声答。“便找了家茶馆听戏吃茶，结果碰上了熟人，非要请他吃酒，我爹起先不太想去，但架不住人家非要请他，只好把我俩先打发回来，自己去吃酒了”

“莫非这条线也要断掉？”张辅皱眉。

“明早传司苑局的事牌过来。”一直旁听的王贤吩咐一声，翻翻白：“不过满山都死了，那姓陈的估计也不会等着咱们去找他。”

“什么原因？”王贤沉声问。

“是谁下的命令？”王贤沉声问。

“哦，原来是活见鬼了。”王贤哂笑一声：“皇陵卫把守森严，人员都有记录吧？”

“有记录。”朱六：“下午返程前，属下已经拿到手了。”

“公爷还没觉到么，我们的对手分明大到可以一手遮天，我们纵使辛辛苦苦查到了线索，结果也只能是这样，”王贤伸手掐灭一支蜡烛，那烛火倏然熄掉，却又冷笑起来：“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人的脚也来了”

“公爷，大人。”见这二位来了，正在刑讯的朱六过来相见。

“是啊，大人。他们都把罪责推到那副总上，说他那些日怔怔，八成是被魇着了。”朱六。

“这小人就不知了，以往俺爹吃酒都是带着俺们的。”小太监忙：“俺爹这人好面，有人在边上伺候着有面。”

“你认识那人？”朱六问。

“尸首已经验过了。”朱六：“是自杀无疑。”

“是负责木的神监副总。”朱六低声：“但那些银杏树一事，他就畏罪自杀了，都说是太祖皇上把他拘下去是问了。”

“那人姓什么？”朱六问。

“他把你们打发回来，不怕万一醉了怎么办？”朱六冷声问。

“谢大人夸奖。”朱六淡淡一笑：“刚才已经让人查过了，那副总在十七天前，也就是二月十三，离开过皇陵，记录的去向是京领取资。”顿一下：“不过当天下午他没有随队回去，而是比别人晚了一个时辰返回。

“好”王贤赞一声：“六爷不愧是老手”

“死了好啊，一了百了。”王贤闷哼一声：“这样他到底是畏罪自杀，还是怕牵什么人，就谁也不知了。”

“他还整天喝酒，神监内是不许喝酒的，就算事儿的能喝酒，也都是偷着喝，”另一个小太监也抢着答：“他却大白天也喝得烂醉如泥，这个在之前是不会的。”

“他们承认，半个月前浇时超量了。”朱六答：“十天前那些银杏树落叶，他们又浇了一次。”

“你是说？”张辅若有所悟：“盖弥彰？”

“是是是，”那个刚才说不认识姓陈的小太监，忙抢着说：“于爹，哦不满山打那天回去后，就整天丢了魂儿似的，整天躲在屋里，饭都不去吃，我们给他带回来饭菜，等来收拾碗筷时，饭菜却几乎没动。”

“正待问。”朱六说着一指屋角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太监：“他们是那满山的跟班。”说着狠狠一瞪：“说，为何那天满山到底于了什么

“那什么人请他吃饭，你们认识么？”朱六又问。

“是自杀么？”张辅皱眉。

“不错。”王贤，又继续发问：“满山十三日回去之后，都有何异常？说得好的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