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问她爸爸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或是跟她说了什么特别的话？

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然后赶退了来。

“当然，就算我爸变成了鬼，他也不会害我的。”

我无奈摇，觉我不是在和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说话。

见我，他从桌上拿起一个包裹，说上面写的是我名字，让我签收一下。

我，说先把尸火化了，价钱之后再谈。

“叔叔，我自己有钱，”林柳柳说着从袋里掏一个小钱包，一张卡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卡里面应该还有几万，问我够不够火化的钱？

我说可以是可以，可是你一个人敢在家里住吗？

尸很快被装上了运尸车，我去外面把林柳柳叫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殡仪馆？

包裹上面只有收件人的地址，我心里纳闷，是谁给我寄的包裹？

可那天晚上他却没有回家，一直到早上，还是不见人影。她去店里问了人，大家都说她爸爸昨天就没来店里了，而且电话也打不通。

我咂，问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警官，那我们就先走啦。”殡仪馆的人跟我说完后把车调转，先开走了。

“警官，你之前没说尸已经腐烂成这样了，所以在价钱上可能还需要加一。”一人走过来跟我说。

我叹了气，说：“行吧，那我就送你回去。”

殡仪馆的人在准备要屋之前了三层罩，还顺带给我发了两个。

虽然已经了两层罩，可那臭味还是穿过罩透来，惹得我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等我从林柳柳家回到队里，见大家都已经下班了，所以我在停好车后也正打算要回去。

我理解她的心情，所以答应她等一切好后再叫她。

林柳柳摇，说她住二楼不会闻到味的，而且那气味也是属于爸爸的，她不在意。

“谢谢叔叔，那我回家了。”到她家门，林柳柳下了车，站在车外对我谢。

林柳柳笑了笑，说她应该不会有事要找我了。

林柳柳，说她要去，然后问我火化需要多少钱？

知劝不动她，所以在走前给她留了号码，让她有事的话可以打电话找我。

我以为她担心没钱给，便跟她说我会先帮她付。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去问我妈，我妈说她也不知我爸去哪了。我忽然想到那天听到她和那男的谈话，就觉得我爸一定是被他俩合谋杀害了…”

这小姑娘比我想象中的许多，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过一滴泪。钱选骨灰盒都是她一个人去，甚至都不需要我陪她。

七钟，林柳柳手捧骨灰盒走到我面前，问我能不能开车送她回家？

他们把房门打开，看到屋正中间横着一张红木沙发，林东明的遗就被放置在沙发上。而且都上还有一滩尸，绿苍蝇满屋飞。

“柳柳，你家味太，要不今晚你还是回学校住吧。”屋里腐尸味还没散去，恐怕是不能够住人的。

她说她先到外面去等着，等我们把她爸爸运上车，再过来叫她。

林柳柳一直觉得是她妈妈和她表叔合谋害死了她爸爸，所以觉得再问下去也问不什么了。

林柳柳让我先载她去银行取钱，所以我们在路上停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到殡仪馆时已经下午五了。

在走过值勤室时，有人叫住了我，闻我是不是杨越？

她摇，说她爸爸失踪的那天刚好是星期六。是她亲自把她爸爸送门的，因为每天早上八，他都会准时门去店里。

她耸了耸肩，说这张卡是她爸留给她的，再加上每月她妈给她打钱来，加起来就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