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恒极为讨厌别人说半截话，虽然这是一善意的表现，但是吊人胃的恶趣味，实在让他不。

紫晶看样班布舍不得，原稀倒是自己需要，但更引他的是班布的技术。

“找我有事？不会是事了吧？”

“原来你在这儿！”

“老布，你说罗飞迪兄弟是怎么让飞星这只有极小引力的天表面充满了大气，而且还不会损耗？”

“别！你几十吨书籍给我，我也受不了，还是你先将它们数字化，然后再给我吧！”班布赶阻止。

“是这样，我打算研究一下地球上现过的各社会系，有这方面的书籍推荐一下吗？”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好吧，我确实打算要这技术。我知你手中的纳尔德币和紫晶来之不易，而技术对你来说没什么用，我们么又比较希望得到技术，这是双赢的易。”

为防止观察者通过被考察文明获利，虽然在急时期可以设立代理人，但是一旦事件结束，也意味着观察者和代理人之间的关系结束，特别是已经通过纳尔德备案过的代理人。如果班布再去找他，被其他纳尔德人查知，会对他造成不利影响，特别是像班布现在快要升职的时候，影响特别大。

班布一听费恒说的，就知他在打什么注意。

费恒突然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能这么，而且声音又这么熟悉，除了班布似乎没有其他人。

对别人来说极为困难的修补工作，费恒来却非常简单，机化加上合成，修补后的漏无比结实。

他需要的是书中的信息，而不是打算收藏这些玩意儿。

仔细一想，这技术倒并没有什么，海盗们都用它来改造自己的老窝，即便被后来者发现地球人拥有这技术，也可以推脱到海盗们的上。

“换？可以。你打算换什么？我可告诉你，能为我提供书籍的可不仅是你，我那位代言人同样可以，只是我不太喜他跟政府搅合在一起，所以才先问的你。提要求前，请先想想你的书籍信息值不值钱！”

费恒一激灵，班布前些天告诉自己，短时间不会联系自己，不会是原稀矿脉现了问题了吧？

可惜班布的声音再也没有现。

话虽然这么说，费恒也有犯难，要什么好呢？班布似乎除了一些技术，就是原稀和紫晶值钱。

班布已经很久没跟他的代理人联系了，这是纳尔德对观察者的规定。

“哦！对了。听说你们打算攻火星？作为你暂时的合作伙伴，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行动前还是仔细侦查一下目标比较好！”听到班布这么讲，费恒立即明白班布肯定知了些什么，他立即问：“老布，你什么意思？”

“社会系？”费恒明白了，班布这家伙已经在为升职准备了。

“全理成电信息？这工作量可不小啊！老布，你不是一直崇尚利益换吗？这次打算付些什么代价？”费恒用半真半假的语气说。

“事？什么事？我找你是有事请教。”班布顿了顿，让他请教一名原始智慧生命，有不好意思。

不过不归不，费恒还是很清楚班布不会因为无聊而说这么一句的，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表示火星上的罗兰迪亚人必定了些什么，如果不知的话，地球的攻队一定会受到损失，说不定会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班布这么说是为了提醒费恒，开价别太过份。

班布手中掌握着大量费恒需要的技术，有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大气维持技术！行啊！想要可以直接跟我提嘛！别拐弯抹角。”

“就这么办吧！”班布也懒得跟费恒多啰嗦。

“这好办，我让人把所有这些方面的书都送一本上来。不过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那将是天文数字的信息量。”

“放心，我不会狮大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