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钱如海一指费恒：“他难就经过训练了？”

“小莫，你怎么看这些事件？”齐将军都没抬地问。

钱如海刚洗了个澡。现在这时期还真没几个地方能洗澡，自来厂早就停工，各地工业虽然停了大分，但是河污染依然存在，光找个净的源就很困难。

“我的猜想有三个。一、这些事件都是专门针对军人，而且袭击者训练有素，火力大，一击便走，受到大队围剿又能不痕迹，我觉得对方很可能同样是军人。中军区跟我们关系不睦，这有可能是他们派的锐队的。二、这些事件的发生都集中在最近几天，最近我们收集资的范围向县一级扩张，将军应该听说过，其中引起了很多冲突，那么会不会是有些人组织了什么队伍，专门打击军人。三…”莫中校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齐将军。

“将军，这是几个事件的初步调查报告。”莫中校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齐鸿博将军。

“你的心理才问题了。”钱如海笑骂：“倒是你，怎么不见你找个老婆？你说第一阶段完成，什么叫第一阶段？既然有第一阶段，那么肯定还有后续，以后我们怎么？”

齐将军脸上冷的能结冰，他接过文件，带上老镜开始看了起来。

莫中校起了，将躯站的笔直。虽说齐鸿博是他的叔叔，但不知怎么的，莫中校从小看到他就到害怕，即便现在为中校，他依然跟叔叔亲密不起来。不过从最近的晋升情况来看，这位叔叔对自己还是很看重的。

钱如海一抖自己浴袍，拍着桌说：“好！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这家伙了件浴袍就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咱们才了两票，要我的话，多他几票再回来。”钱如海摇着似乎不太过瘾。

“将军，我只有一些不成熟的猜想。”

钱如海刚刚跟费恒他们回来，以他的话来讲，就是去了大活。

“噢？说说！”

费恒这只有自己知，老婆，他是没想过“第一阶段就是让东南军区各地军队起来。你别看我们才了两票，但是最近发生了几起军人受袭事件？嘿嘿，那两票的目标可不是随便选的，太白市军营的那名团长是齐鸿博的人，而东河县杀的那些士兵，同样是齐鸿博老下的手下，你说，这齐派的军官会有什么想法？现在一连发生了五起袭击军人事件，说明心中不平的人有很多啊！恐怕到了现在，他们自己都搞不清那些事到底是谁的了。增加他们之间的不信任，加他们之间的矛盾，这就是第一阶段的目的。”

“如海，这次你不能去，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费恒打算暗杀军官。这行动和在外面搞伏击完全是两回事，哪个带兵的军官不在乎自己的命？他们手下成百上千人，总有手，所以这活儿危险要大多了。如海，你只不过是经过我的一些指，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别掺和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老蒋立即提反对意见。

“是！”莫中校行了个礼，心中有些不安的离开了房间，他不知自己最后有没有说错话。

齐鸿博的家乡音让莫聪有些忐忑的心放了下来：“三、这也许是我们军队里自己人的。比如，第三个事件，固县附近梁团长的运粮车队被劫，二十多辆车，两百吨粮，居然一踪迹都没有，如果是外人的，几乎不可能到。还有…”

“好了！”齐鸿博突然，有些烦躁的打断了莫聪：“文件先放我这里，你去吧！”

“你们两也不去洗个澡，难还要去？”钱如海见费恒和老蒋还是一迷彩，坐在办公室内，便开说。

“下面一个阶段，就是扩大范围，目标不再是低层士兵，要让他们人人自危。”费恒自信地说。

“不去了，第一阶段应该完成了。”费恒答。

“他跟你不一样。”自从老蒋见到费恒隐营救方旭等人后，就知这个人不一般，联想到外面的传闻，天知他还有多少底牌没掏来，钱如海拿什么跟他比？

莫中校手里拿着文件，走了齐鸿博将军的办公室。

“达到目的就行了。老二，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暴力和血腥了？别心理问题了，赶找个老婆吧！”费恒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