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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里充满了热情和力量。
“我们所做的事情,也有自相矛盾的危险性存在。在历史上有不少这样的例子。因为,反抗得越激烈,镇压也会越严厉。接着又会再度增强反弹的力量。就这样不断地重覆着,越来越激烈后,最后我所谓的危险就会爆发出来了。”
这个过程需要流多少的血呀!如果独立的那一方和被独立的一方,双方都够明智的话,说不定一滴血都不用流呢。只不过,这样幸福的事情的发生率,在人类的历史上是极低的。而赛安也是属于不幸的例子当中的一个。然而,为什么立志于当新闻记者的少年或是在餐厅当服务生的少女要拿着武器,满身污垢、流血流汗的在地底下来回奔波呢?那是因为在其他的时代里,都没有人肯做这种事呀。要是不在奈德他们这个时代就将这笔账算清楚的话,那他们的下一代就得背负着他们所留下的败仗的遗产。所以,就算不喜欢也非得做下去不可。
接下来换琉霖发言了。
“有件事得要考虑到才行。是否有可能将我们好不容易战胜的消息正确无误地报导出去?现在都由地球军管制着所有消息的报导。所以,在破坏宇宙港的同时,也得要占领行星间的通信设施才行。这样才能将正确的消息流放到赛安以外的各行星那边去。”
要用怎样具体的手段才能占据通信设施呢?关于这一点,琉霖回答说还在计划当中。于是,琉霖的报告就到此为止。事实上,并不是他的计划还不可以提出报告,只是在目前这个时候还不能公布就是了。
当琉霖的报告结束后,坐在培特罗夫身旁的一位年长的朋友,一边喝着马克杯里的三合一咖啡,一边说着:
“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将地球军完全赶出赛安以后的事。”
对保持沉默,用表情来回话的培特罗夫,琉霖作了以下的回答。
“也就是说呢,等地球军的地上部队都没了,那时赛安行星上就完全只剩下赛安人了。那么一来,地球军根本就可以不用客气了,不是吗?”
“客气什么?”
“喂,小培特,你明知故问喔!”
最后那一瞬间,琉霖用笑容带过了所有的答案。培特罗夫也只是苦笑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光用想的就觉得很悲惨了。所以不想具体的说出来,关于核子飞弹如同豪雨般地不停地下在赛安的地面上的光景…
地球军的轰炸行动在十月二十日开始了。从下定决心到行动,时间非常地短。这不是速度的问题,而是完全在准备不足的情形下就匆促进行了。
“我们还没有完全了解下水道的配置呢。如果现在要强制执行的话,我没有办法负起实效上的责任。”
地上攻击队指挥官萨斯维斯准将在一开始就明白地将正确的结果表达出来,不过,他也在思狄嘉中将发怒之前答应了这个无理要求。思狄嘉中将用命令的口吻说“这么做会有示威的效果,对吧?那就去进行。”
在特定的地点,出动了三十架地面攻击机,不断地使用铀238炮弹,快速不停地进行轰炸。地面上的沙土喷到高达两百公尺的高度,同时刚好一阵风吹过来,一瞬间就形成了人工砂风了。大地震动着,轰炸声传到五十公里远的地方去。在十五处特定地点当中的一处,地底下约两百公尺深的地方,正是奈德和培特罗夫带领着战斗员们去探察地面上的情形后,正要返回基地途中的必经之地。培特罗夫突然大叫一声,因为脚边的石头崩碎,害他差一点就摔倒水道里去。
“你没事吧,培特罗夫?”
“我没事,可是这水道的顶端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