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滋生了一丝莫名的担忧。

“对，就是不到。”卡索尔耸耸肩，毫不避讳，诚恳的样让人很难怀疑他话里的真实。

一个人闯，不过就是不断亮一个接着一个街区然后不断被虫族冲击，反复循环而已。

墨夜，的确是想好了“我要去见见你的长官。”

这个人下达的是密令，走到此墨夜已经明白这里不是去审讯室的线路，不是之前她去过的那个地方，即使是因为爆炸需要换一个场所地，卡索尔全程没有任何辅助一个人执行任务这一已经非常不同寻常，上一次在商场的时候还有好几支队伍，这一次却全程只有卡索尔一个。

“你的行动难没有人监视，和我说这么多话是被允许的吗？”墨夜忽然开问。

这其中的异常很难忽视。

小七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脸皱在一起“如果是输的指令，就像是运转某程序，设定好的指令一旦发是不可逆的，违抗指令程序就无法正常运转甚至崩溃，或是发生其他故障。”

墨夜盯着卡索尔的背影，视线向下转移到那条透明的绳上“不可逆的指令，他不是人？”

“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态度说不到？”这一次墨夜问的不是卡索尔而是小七。

“小七，你觉不觉得他话里有话？”

卡索尔觉到绳索绷，回看向墨夜“你想好了？目的地就快到了。”

墨夜看着卡索尔的背影，眉微皱若有所思，为什么他要刻意调最后一句话，用那样不愿意被人听见的音量。

墨夜忽然停下脚步，心中有一个想法朦朦胧胧快要破土而却似乎还差了一什么。

明明是非常直白的言语，墨夜却觉得话里有话，是自己的错觉吗？

“主人，是人也没关系的。”

小七啄米似得“我将他一路以来说过的所有话，每一个字都了备份记录，正在整理，主人，他的话语中透的信息有许多地方存在矛盾，甚至逻辑上的冲突，这与信息真假，语境环境，以及彼得斯城的特殊都可能相关，无法立刻得结论，需要更多的信息数据支撑。”

墨夜大致明白小七是什么意思，“这事给你了。”

而卡索尔这个表现的尤为不正常的人还有他所谓命令无法违背的长官，就是墨夜此刻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切。

“放心吧主人，我一个字也不会错漏的。”小七开启了它启动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抠字任务。

没有大理，没有人生哲理，没有说任何或现实或理想化的理由，而是简单到让人无法理解的‘不到’

“当然不行，任务命令怎么可能违背，因为不到啊。”

卡索尔的音量降低，糊的嘟囔着。

卡索尔所说这是一次秘密任务，而下达命令的则是他的上司，也就是墨夜之前见过的那位，健壮的卡莉丝杜晨。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可以违背命令？”

这座冰冷沉充满棱角方块的城市给墨夜带来极为厚重的压力，透着想不通的不和谐。

这时候墨夜已经想明白了，其实她去哪儿并不那么重要，她无论在哪个位置，两个空间的重叠位置是以她为中心相互运动的。

墨夜抬看向天空，雾已经驱散，天空明亮，可是墨夜并不知什么时候会夜，而当明天天亮的时候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无论卡索尔如何试图延长时间，目的地终于还是到了，普普通通的层建筑与周边其他建筑相比没有任何特别之。

就是在要求并建议她立刻逃跑是吧？

卡索尔对于墨夜的选择显得很是失望，摇摇继续向前“机会错过就没有了，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卡索尔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没关系，反正我不能违背命令，任务终究是会完成的。”

“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