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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现在是这样的,相传古代有一种鸟,名字叫做鸩,它的羽毛是全天下最毒的东西,同时也是最艳丽的东西,张是非虽然不是鸩,但是他知道,此时孔雀的嘴唇,同样也像是抹了一层剧毒,这看似甜蜜的亲吻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无法做到。
只有足够的力量,才可以捕获幸福,这句话张是非终于明白了,是崔先生对自己说的,想到了这里,他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对那梁韵儿说道:“我…我想跟你谈谈。”
“恩?”就在前一刻还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梁韵儿愣了一下,他望着张是非,此时张是非的神情很是坚定,但坚定之中却透露着一丝哀伤。
梁韵儿见他这副样子,便有些奇怪的问他:“什么事呢?”
张是非深吸了一口气,此时夕阳即将落下,似乎正是跟她摊牌的时候,但是说的轻松,此时梁韵儿的脸让张是非都有些不敢直视,于是张是非只好低下了头,对着梁韵儿说道:“我…其实…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但是你答应我…不要生气好么?”
该死,自己平时那副利落的嘴皮子跑哪儿去了张是非在心中暗骂着自己,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笨拙,那梁韵儿眨了眨眼睛,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恩,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拼了张是非想到了这里,便又鼓足了勇气抬起了头,然后对着梁韵儿说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就保持现在的状态…就是,就是现在的状态,你会等我么?”
梁韵儿很明显又不是很懂,只见她歪着头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什么?我有点儿不懂,你让我等你,你要去哪儿?”
“不是去哪儿”张是非感觉似乎又要崩溃了,只见他对这梁韵儿说道:“我是说,我们现在似乎进展的太快了…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等我准备好了的时候,我们再在一起么?”
梁韵儿似乎有点无法理解这句话,只见他又好气又好笑的对着张是非说道:“我一个女人都不用准备,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准备什么啊。”
一席话将张是非说的有些无地自容,确实,这么说确实太矫情了啊但是也没办法啊,该死的易欣星说过,不能强行让普通人了解另一个世界,要不然会更惨的
所以,他只有沉默,那梁韵儿望着他,并没有生气,僵持了一会儿后,只见她叹了口气,然后对张是非说道:“唉,好吧,我说过,不管你有什么嗜好,我都不在意的,那我们从什么步骤开始,要写情书么…”
见鬼张是非本来还十分伤心,但听完梁韵儿的话后转瞬变的哭笑不得,大姐,你这完全就是意会错了吧还是把我当成一个有着怪异嗜好的死宅男了吧不过,张是非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虽然被梁韵儿当成了一名特殊嗜好者,但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起码要比摊牌或者想些别的什么要强上百倍,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一咬牙,吗的,将错就错吧
于是他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梁韵儿说道:“那什么…没错,其实…其实我以前受过伤,心理医生说这叫做‘阶段性恋爱妄想症’,如果跟异性太过于亲密的话就很容易休克…所以我们能从普通朋友做起么…要知道,等我把病治好,可能还要很久的时间,你会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