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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队长干巴巴地开口。
沈大力只当他是透明人,饶有兴致地望向r方良久,直到再无一人敢跟自己对视,这才收回狼一般的目光。
场外潜流涌动,场内两人并未受到丝毫影响。
陈默跟人放对,十有是他抢先手,但今天却遇上了例外。明和夜一出剑时的动作并不算快,空气中的奇异呼啸如流风拂过,剑尖直刺陈默面门。
陈默单手横握,直接握了个空。
明和夜一手中的武器并不仅仅只有剑,三尺长的木制剑身陈默用指甲都剔碎,但那道无形气芒却根本无法捕捉。
他的掌心被劲气绞得血肉模糊,如果不是应变够快,恐怕已经变成了双手皆废的残障。明和夜一抬剑上挑,逼得陈默再度后退,剑尖在手中如同毒蛇般昂首,点向陈默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断腕。
伤口包得很业余,一看就并非出自医护人员之手,纱布前端鼓鼓囊囊,像个被踢烂的球。明和夜一毫不留情地刺向那里,陈默在最后关头闪开,还了一拳,却引来连环四剑刺击。
两人一触即分,陈默正要再上,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逼退到了数米开外。
而明和夜一站在原地连动都没有动过。
一寸长一寸强,练家子的兵刃套路陈默大致还是懂一点。明和夜一的木剑可以说是他所见过最古怪的家伙,感知中那股吞吐不定的无形气芒,甚至比剑身更长,它才是真正的夺命利器。
面对将近三米的敌方攻击半径,陈默却只有单手独臂,可以说是吃亏不小。明和夜一见他暂停了攻势,便也停下手来。
“如果你想选把武器,我可以等。”明和夜一说。
“不用了。”陈默对这家伙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恶感,尽管此刻正是性命相搏的当口。
再一次对攻,再一次被逼退,有惊无险,如出一辙。
陈默木立半晌,坐了下来。
场外一片静默,r国人的脸色变得精彩无比,想要开口嘲笑,却终究还是畏于那群火器在手的疯子,只得苦苦忍耐。摩利亚阵营仍旧保持着静默,众人坐姿笔挺,丝毫不为所动。
“还是那句话,我可以等。”明和夜一仍旧未动。
银河警卫队长正匆匆走向现场监控处,想要弄明白怎么连军队都上门了,那帮管事的却还是毫无动静。除了他以外,现场所有人都被古怪的对战场面弄糊涂了,一个不打,一个也不趁机反攻,接下来难道要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