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讨厌。”小虎笑着打了苏副长一下。

当晚，徐长说要给吴放歌接风，请他吃饭，这倒是很稀奇的，因为在机关上过班的人都知，谁见过组织会请调动的人吃饭的？只怕就是翻过来，也排队都不上呢。吴放歌猜这可能是葛学光的能量，看来自己才一回来就欠下了几笔人情帐，而这些人情帐，很快就要还的。

姓虎？这个姓倒是少见，不过有些回族姓氏汉化后，也有该姓虎的。其实通过刚才那么一看，小虎其实长的不错，材也好，可就是那副故意来得媚态让人看不习惯，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别人：我是个女哦。

那女人上略带羞愧的样说：“那你是我哥，比我大五岁。”说着，还伸手来，比五个圆嘟嘟的手指。接着又说：“昨天徐长还问起你呢，问你来报到了没有。你坐一下，我去帮你看看徐长在不在。”说着就往外走。

吴放歌微笑着说：“也三十了。”

那女的好容易接完了电话，摊开米粉正要吃，抬看见吴放歌，正要开问有什么事，这时电话又来了，于是又是接电话优先，这一通差不多又讲了半个小时，等她电话打完，米粉已经溶了，于是那女的抱怨：“这家的米粉儿，每次都煮这么溶！”然后又才用例行公事的气问吴放歌：“请问你有啥事咩？”

苏副长扭就对吴放歌说：“放歌，咱们这儿就是这样，上班咱们好好工作，下班了，都是朋友兄弟伙，放松儿。”

吴放歌微微欠欠，礼貌地说：“哦，我是吴放歌，是回来报到的。”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小虎接了一个办公室的电话，原来徐长的会议已经开完了，让小虎带他过去。于是小虎帮吴放歌端了茶，带他去徐长办公室。

吴放歌诺诺称是，心里早就跟明镜一般了。

原来不止徐长一个人，几个副长和几个门中层居然也在，看来接见规格还是蛮的。不过说的话里营养不多，都是官场上迎来送往勉力的废话，只有两条信息传递到了：第一是回五局是一定了；第二是想立刻回去不可能，还在在组织退退火。后来吴放歌才知，退火是假，原来组织要组织一批报先的材料，缺乏人手整，想趁机使唤一下他这个‘新人’。吴放歌知这是让人看人的时候，于是接受的也非常愉快，反正对于公文理他是一也不陌生。

小虎那天外面穿的是杏黄的外，里面是黑的保衣，也不知是那个牌的，领开的低，那外拉链也只拉一半儿，完歌来的时候，被外面冷风一，忍不住打了个嚏。苏副长便开玩笑说：“哎，就算是鲜嘛，也不需要冷藏嘛。”

那女的咯咯笑着说：“啥芳名啂，我姓虎，你就叫我小虎嘛，别听办公室那些人滴，那些人坏滴狠，叫人家小猫。”说着她就去了。

开了，就是不见人，其他办公室也只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来了，她上楼时，左手提着坤包，右手提着一袋打包的米粉儿，看来是还没吃早饭，偏偏这时又来了电话，害的这位不得不用两只手来三件事，外带开门，显然不够用的，吴放歌上前帮了一把，她淡淡地了谢，办公室后继续打电话。吴放歌也不客气，跟在她后面就去了，自己选了个沙发坐下。

吴放歌忍着牙疼说：“还不知你的芳名呢。”

少顷，小虎回来了，还给吴放歌倒了一杯茶，说：“徐长几个正开会呢，一会儿就叫你过去。”

吴放歌应着，顺便和她聊些闲话，渐渐的，办公室的其他人也来上班了，又相互介绍了一下，吴放歌也讲了些沙镇的趣事，但把握的恰到好，没有给人张扬的觉，不过倒是允诺了一些旅游消费卷什么的。

那女的一听，先是一愣，然后睛又是一亮：“你就是放歌同志啊，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没想到这么年轻啊。”

吴放歌忙说：“哎哎…”那女的回甜甜的一笑，吴放歌差倒了牙，又问：“啥事嘛。”

吃饭的规模不大，除了几个漂亮的女公务员外（小虎也在其中），来的都是中层以上的，饭后，吴放歌要请大家去娱乐娱乐，徐长却笑着说：“你们年轻人去玩吧，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回家看好自留地的好。”说着就先走了，他这么一走，其他人也纷纷推说有事走了，就只留下一个副长，姓苏的陪着，也是才提的，年纪也不大，和小虎几个一起喝吴放歌去歌。这个消费自然是吴放歌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