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这番话刺到了路小婉心中的痛，她一翻，面对着墙，把个后背留给了周大。

周大回到宿舍，见路小婉还没睡，脱了外衣正照镜，就说：“酒疯，什么呢？今天闹够了吧。”

“我在照我自己腰上的。”路小婉在自己腰上一抓，揪起赘来叹：“我才二十六岁，又没生过孩，怎么就这样了…”

“怎么可以这事！”她骂着自己，也翻了一个，重新整理了思绪，睡了。

吴放歌听是路小婉的声音，但也觉得奇怪，如果只是借书，外面不是有个兵着呢吗？可也不敢怠慢，忙从里面来，前却是一亮。平素看惯了军装和白大褂的路小婉，今天却穿了时装，显得格外的艳丽，更有意思的是，她居然盘了一个少*妇。见吴放歌来，她对着他一笑，居然直接问：“你看我今天漂亮吗？”

路小婉不说话了，很明显，她没有把握。

“这不是年龄的问题。”周大说“当初卫艳牺牲的时候，他就像受伤的狼一样，和几个战友一起生生儿的把一个小队的小鬼特工撵的满山跑，那可真是切肤之痛，切肤之啊，咱们换个位置，你觉得你能让他也为你这么吗？”

“我也不知。”路小婉说：“你推荐吧，轻松不费脑的，适合火车上看的。”

“卫艳就一没有，平平的…但是没我大。”路小婉说。

周大还想说话，路小婉却把被往上一蒙，同时说：“不聊了，睡觉。”若年后，路小婉这一招叫关Q下线。周大见聊天聊了死胡同，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只得夜长叹，脑里又胡思想了一阵，偏偏又想起刚才装崴脚时，被吴放歌无意间在前那一抓，止不住浑燥起来了。说起来结婚四五年了，可两夫妇在一起的时间却还不到半年，刚结婚时，还没有什么觉就怀了，后来有觉了，在一起的时候却越来越少，开始的时候每年每人还有一个月的探亲假，加起来也有两个月，后来丈夫承包了厂，说起来是没人着了，可见面的时间却越发的少了，好容易一次探亲假，丈夫却多半是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偶有几次亲也不过是草草应付了事…想着想着，周大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可还没到，路小婉翻了一个，惊动了她。

周大脸微变说：“你喜上他了？早就看你神儿不对，作孽哦。”

吴放歌又看了一下阅览室，几个闲来无事的老，也纷纷拿着报纸或者杂志挡着脸，估计也在偷笑。他无奈地摇摇对路小婉说：“小路，想借什么书啊。”

路小婉没好气地说：“反正都是被人占便宜，嘛不让自己喜的人占呢。”

了，这送来送去不得天亮啊。”

周大一听，叹：“你呀，怎么就不取教训呢，你在这上面吃的亏还少啊。”

路小婉不服气地说：“有什么不现实的，我比卫艳还小几岁呢。”

“油嘴！”周大又骂了一句，两人互再见，这才分手。吴放歌自回图书室收拾残席睡了不提。

周大也自知说错了话，忙说：“我也就是提醒提醒你，怕你再受伤害嘛。”

路小婉没回答，放了镜，叹了一声，仰面朝天躺下，睛看着天板发呆。

周大又说：“我知，你其实也为他了不少，可是人家不知啊，你自己又不肯说，但最算是说了，我敢肯定，很难再有个女人能代替他心目中卫艳的位置了，其实那小伙真不错，可…我看还是算了吧，到不如个朋友，我看到更对些。”

周大也叹了一气说：“小婉啊，这事，想想就算了吧，不现实的。”

路小婉目光清澈，对着周大嘿嘿一笑。

周大佯怒：“两个都明明白白的，却又装醉，只把我一个人当傻瓜。你怎么照镜呐，放的那么低。”

路小婉显然不喜听周大说的这番话，就赌气地说：“就算不能天长地久，夫妻也是前缘分定的嘛。”

路小婉今天却是很漂亮，所以吴放歌的夸奖也不是一般的敷衍了事，而旁边帮忙的那个兵，平时傻傻的，这时却坏笑了一下，故意躲的远远的。

第二天，吴放歌上午在仓库忙了一上午，午饭后在回到图书室，才把一包新杂志拆包，就听见前面有人喊：“借书了借书了，人呢？”

周大往自己床上一躺，然后撩起衣服，掐着自己的肚说：“女人嘛，都有腰和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