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说：“说实在的，我想知你是怎么猜是我的，若说讨心，我看整个疗养院的男人，不是当兵的还是当官的，好像都不弱哦。’

“确实只是聊天。”吴放歌说着，若有所思的样说：“等等…其实中途…我们还上了一次厕所。”

路小婉也跟着一笑说：“不准和我抢。”说着，跨过一张小凳，居然小跑了起来。

吴放歌忙应了一声，站起来就往外跑，路小婉跟其后。

路小婉放下袖说：“她才没说呢，我猜到的。”

路小婉哼哼笑了两声说：“反正我没听见外响。不过也懒得你。”

路小婉意犹未尽，便对周大说：“没喝过瘾呐，我宿舍里还有一瓶五加白，我去拿来喝啊。”说着就要站起来。

吴放歌拿起筷正要吃东西，被路小婉敲了一下说：“才上了厕所，洗手了没有？”

吴放歌诧异地问：“周，你这是唱的哪一啊。”

路小婉说：“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虚伪啊。那些男人的能叫讨心吗？那叫纠缠，扰…讨心…哼。”吴放歌正想说话，忽然听到传呼外有女人哎呦一声，接着就喊：“放歌，来帮帮我，我崴脚啦。”

吴放歌一缩脖说：“行行，你是大，我服了，行不？”

吴放歌连拦住说：“我看差不多了，咱们喝橘吧。”

“我唱的哪一？”周大把一瓶五加白他手里，然后说：“你们两个，孤男寡女，柴烈火的刚才在屋里什么坏事没？”

吴放歌说：“是我买的…不过我没亲自到你手里啊，周大在门就抢去了，是她告诉你的吧。”

路小婉说：“周，你胡说什么？我们就聊聊天儿。”

路小婉扬扬拳说：“你是讨打了。”

那瓶大迎宾就被喝了个底朝天，好在这些都是低度酒，三人谁也没见醉意。

周大又问吴放歌：“她说你们就聊聊天，你说呢？”

路小婉也过来帮忙扶了，周大踮着脚，着了图书室。

“我是你！”路小婉加大了音量。

路小婉问：“你们别逗了，周快说，你嘛装崴脚啊。”

路小婉没好气地说：“什么不用，我上厕所！”

周大说：“我去拿了酒回来，远远地看见你们窗下面有个人影，是有人在听你们的墙儿，我正想悄悄的绕过去看看是谁，他也发现了我，为了避免尴尬，我就装崴了脚，也是试探一下他，他要是无意从那里经过的，不会不我，也不怕我认来，结果我一哎哟，他扭过就跑了。”

吴放歌说：“当然洗了。”

周大去了，剩下吴放歌和路小婉两个大瞪小，半天谁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实在没话说了，路小婉突然站了起来，吴放歌以为她要去拿酒，忙说：“不用，周大不是去了吗？”

吴放歌赞：“你真厉害，我可半个字也没留。”

路小婉见吴放歌拦她，又要竖眉，还好周大见机的快，忙说：“你们都别去，我去吧，我吃的有多，正好去走动走动。”

周大原因为吴放歌要说什么来，认真地听着，却又被吴放歌玩笑了一番，便恨：“油腔调的，戏你周啊。”

吴放歌接茬说：“就是嘛，你又不是我老婆，我那么多什么。”

过了一会儿，路小婉一脸轻松地回来了，对这吴放歌一努嘴说：“行了，你去吧。”于是吴放歌也去厕所参观了一番，再回来时，气氛似乎被炉火温下，合了不少。

吴放歌一丝坏笑说：“这么说，我讨到你的心了？”

吴放歌斜看见地上的空瓶，哑然失笑“被你一提醒，我也觉得忽然想去一趟了。”

路小婉闻声说：“是周大。”

路小婉说：“哼，整个疗养院，只有你才会这么讨女人心。”

原以为周大伤的不轻，可一了图书室周大的脚忽然不瘸了，走路麻溜的，哪里像受过伤的样？

打开了门，看见黑暗中周大的影，正一拐一拐的往前挪，吴放歌赶迎上去扶，可周大脚下忽然失去了平衡，几乎是一栽了过来，结果生生的让扶变成来抱。吴放歌个不矮，偏偏周大又生的小，这一抱之下，落手却是一团柔，情知抓错了地方，正待收手，却被周大一把住说：“快，快扶我去。”

路小婉又敲他的脑袋说：“大，还大鬼哩，整天里油嘴…”说着把袖往上一抹，小半截藕般的小臂来，手腕一对银镯闪闪发光，问：“这是你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