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事说：“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吴放歌说：“天地良心，要说我一没看见，那是亏心，可我主要是在警戒，都那情况下了，我哪有什么心思？而且我要是没有警戒，那越南人现的时候，我也就没机会及时开火反击了。”

吴放歌喝了两凉开，心境平静了不少。脑里又把这些事理了一边。要不怎么说官场和政治斗争是险恶的呢？如果不是自己多了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只是个单纯的小伙的话，一定会被这个阵势给吓着。说起来这手段也不算稀奇，无非是先在你脑袋上扣一个屎盆，的你走投无路，然后再给你一条充满光明的大，看你走还是不走。要知，在敌人面前放弃抵抗，再加上一条猥亵女战友，这些罪名可都不轻啊，难是有人急着让我女婿吗，只是以我的价低微，虽说看了某个大小洗澡，人家就至于急叱白赖的把女儿嫁给你？不怎么说，总是觉得这里面另外还有隐情。

刘事追问：“仅仅是警戒？”

刘事和陆参谋面面相觑，没想到吴放歌居然还了这么一次反击，而且切中要害，以至于隔了一阵儿，刘事才说：“不要岔开话题，现在我们正在谈你的问题。”

陆昊参谋忽然笑着嘴问：“那你就躲在旁边偷看了？”

刘事说：“吴放歌同志，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是陆参谋是代表组织在和你说话。”

人心里一想事儿，脸上多少就能儿来，可能是看到了他脸的变化，刘事居然倒了一杯凉开给他，说：“别急，没人说你了坏事，我们就是为了把事情清楚嘛。”

就在这时，间的门忽然打开了，刚才一直坐在外间的那个中年人现在了门。刘事和陆昊礼貌地站了起来，只听那个中年人说：“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和他聊几句吧。

吴放歌说：“那好。在和陶珍同志面谈之前，我不会再说什么了。”

吴放歌说：“男女有别，人家女孩家家的正在洗澡，更半夜的我要是一下过去喊她，那不把人家吓着了？”

吴放歌说：“当时敌情尚未解除，我如果离开了，她遇到不测怎么办？”

刘事虽说表面上很严厉，其实他心里是最向着吴放歌的，陆昊更不在话下，因此吴放歌这句没退路的话一说，这二位居然一时想不起该如何应对了。

“说说情况吧。”刘事见吴放歌脸恢复了一些，又问。

刘事问：“当你发现陶珍同志在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赶叫她回来？”

吴放歌知事情到了这一步，说啥也没用了，下面该怎么，人家恐怕早就计划好了，现在要的，就是要施加压力，让我好好的听话而已。想到这儿，他决定采取主动，就反问了一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陶珍同志的父母已经到了吧，也许外面那对就是？”

吴放歌说：“组织也得讲理，我自问无愧于心。就这个事，如果说我有错误的话，我的错误就不应该活下来，要是我和小张袁奋他们一样牺牲了的话，也就没这些麻烦了。”

刘事说：“这是组织在给你机会，至于和陶珍同志的会面…不过现在不行，陶珍同志还在昆明。”

刘事又问：“那后来呢？增援队找到你们的时候，越南人已经停止攻很久了，可据现场的同志们反应，当时你抱着陶珍同志，而且她还没有穿…”

果然这才是正儿的事，于此相比前面的事都不算事儿了。关于这一吴放歌早就想到了，陶珍这丫原本看上去就对自己有儿意思，这次又了这样的事，她父母又都是有有脸的人，难免不会结婚挡丑的事儿来，毕竟现在不是二十年后，人的思想观念还没完全放开，不过就因为看了洗澡…这也太夸张了吧。

吴放歌说：“我当时正在值哨，可由于太累了，有些迷迷糊糊的觉得陶珍同志从我旁边过去了，我以为她是去方便，就没过问，可后来一猛醒了她还没回来，十分担心，就去找，结果就遇到了陶珍同志正在潭里洗澡。”

吴放歌心一横，说：“我想跟陶珍同志面谈一次。”想想有补充说：“其实好多事儿不用这么复杂，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就是了，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吴放歌说：“我在一旁警戒。”

刘事为陆参谋破坏了严肃的谈话气氛瞪了他一，后者立刻闭上了嘴，然后刘事又问：“那你当时…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