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兵？”袁奋兴奋地喊了一声，从藏了来，迎了来。

关于周锡卿误击侦察兵的乌龙事，小前指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可后来吴放歌因为这句骂人的话终生后悔，不是不该骂，而是应该骂：笨，隐蔽！

“你怎么样？”他问

半小时后，一只由汽车团警卫排为骨临时组成的援兵赶到，吴放歌和珍珍终于获救。至于那只越南特工队，在其后的两天里数度与我军巡逻队火，最后被某师的几个机动连堵在一个山沟里，和我军躲了几小时的猫猫，居然又逃脱了一两人。其中一个中弹的家伙，冒充我军伤员，混了战地医院，但最后还是被认被俘，并且供认了一些情报。

再次确认了袁奋的牺牲，吴放歌跃到珍珍那儿。珍珍着后脑勺正要坐起来，他赶扶起了她。

吴放歌被珍珍压在上，一时动弹不得，只能怒骂：“笨！你想当周锡卿啊。”

让没受过训练的珍珍使用五六式冲锋枪确实有些勉为其难，每一次击只能向越南人证明这里仍有武装提抗，但至于弹飞到哪里去了，只有鬼才知。不过她也算顽，尽震的两臂发麻，鼻涕泪的了一脸，可依然持了下来。并且已女特有的多疑质，救了她自己和吴放歌。

越南人在未能速胜的情况下撤退了。

“我没事…袁奋怎么样了？”珍珍问。

一个黑影悄悄地迂回到吴放歌等人的右翼，刚扬起右手，正准备扔一个东西过来，就被珍珍一枪打来，居然打了个正着，手里的东西也落下了，接着后面又窜上一个人来，捡起那个东西又要扔过来，这时吴放歌抓住机会，为手枪又装一个新弹匣，对准那个黑影连连击，直至打空了弹匣里全的八发弹才停下来，黑影被击中倒地，一两秒钟过后，他没来得及投的手榴弹爆炸了。

越南人二来正确的选择，吴放歌也耗尽了几乎所有的战斗意志。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是无法会战斗意志的重要的，有时候在战场上会现一个士兵一把枪一发弹就能押送十几个甚至几十个战俘，却很少发生战俘暴动，无他，无非是战俘已经失去了战斗意志，不会再投战斗了。

吴放歌回答说：“可能撤走了，也可能还潜伏在附近。”

当袁奋牺牲的时候，吴放歌只得放弃的急救，一回首，却见珍珍忽然掉转了枪，对着右翼的树林中打了一枪，由于击姿势不对，枪托撞伤了她的肩膀，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后跌倒，后脑又撞上了石，造成了短暂的昏厥，可她那一枪打的实在太好了。

在敌后作战，最忌讳的是缠斗，一击不中立刻撤退是明智的选择。

吴放歌叹：“牺牲了。”

吴放歌手枪，从藏了来，一边用手枪朝追兵方向击，一边连跑带地跑袁奋面前，他果然还没死。吴放歌继续击着，一把拽住袁奋的脖领，把他往岩石后面拖。

炸太近了，吴放歌觉得脸颊一，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退，正绊在袁奋的尸上，一坐倒在地，伸手再一摸，满手粘糊糊的血。

这次来谁也没有带急救包，吴放歌看见珍珍悄悄给他盖上的衬衣还在，就毫不犹豫地几把扯成碎条，用来给袁奋包扎。

倒下的袁奋还在-搐着，显然还没有断气，吴放歌懊悔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唉’了一声，然后对着追兵的方向一个连发，打空了弹匣，接着换上最后一个弹匣把保险扳到单发位置给珍珍说：“不要探去，数三声开一枪。”

袁奋虽然负重伤，却死死的抓住枪没有放手，被拖到了岩石后面以后，手才颤抖着松开。吴放歌接过枪来，又打了一个连发，珍珍那边中规中矩的单发未必压得住越南人啊。

袁奋被吴放歌这么一骂，稍微愣了一下，就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一串弹飞来，袁奋仰天倒了下去。

袁奋中弹两发，脖中弹一发，可能伤了气，随着他每次艰难的呼，脖上的弹孔就像泉一样的血来，吴放歌赶用一块石帮他垫了，不然袁奋很容易会被自己的血呛死，然后才帮他行急包扎止血。不过这并没有救得了袁奋，几分钟后，他死于失血休克，享年19岁。

“我也中招了！这下真的要死在这儿了。”他胡想着，捡起袁奋的突击步枪，朝着两个方向盲目的击，打空了一个弹匣之后，又从袁奋上的弹带里抓一个上。可就在这之后，这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而且奇的安静。

珍珍接了枪，定地了。

珍珍又问：“那我们怎么办？”

吴放歌低看了一说：“你先穿上吧…”

上男下的69式，只是现在没人在乎这个。

这时珍珍的表现，比吴放歌估计的要的多，她抓起枪又问：“越南人呢？”